是覺得多此一舉。」
「笨蛋,這樣安排當然還有別的用意。把出海回來的小船吊在崖壁上,如果有人想擅自離島,首先要有船,小船吊起來下不了水,大船又不可能隨便開走,這樣就完全避免了有人偷跑的可能。所以你們兩個給我記住,如果想溜走,我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就算你們是飛騎,無邊無際的風暴之海,你們也飛不出去,除非你們是龍騎士。」
「我們怎麼可能想逃,我們做夢都想加入你們。」洛伊嘴上說着,用餘光掃了一眼薩鷗,兩人都不免冒了一身冷汗。
難怪略海者這些年如此神秘,進來的人永遠沒法離開,就是最好的保密手段,而這種從內部就開始嚴防死守的方法,想逃出去真的如布魯所說,比登天還難。
「布魯隊長,難道這些年就沒有人像我們一樣,誤入這片海域發現你們嗎?」薩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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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不過也跟你們一樣,不是被抓就是被殺,總之沒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這片海域一望無際,還到處都是暗礁,只要被我們發現,再快的船,再高明的舵手,也不可能逃過我們的追捕。」
薩鷗一邊聽着,一邊在心裏暗暗盤算,進攻海神九島之前,還真是要先搞清楚水路,為薩亞帝國的艦隊找到一條安全的航線,否則以薩亞帝國那樣大的戰船,別說登島,就是靠近也不太可能,看來這一趟深入虎穴,還真是很有必要。
「隊長大人,您現在是要帶我們去見島主嗎?」薩鷗問道。
「剛才有人告訴我,島主暫時不在島上,我先給你們找個地方休息,等島主回來了,再帶你們見他。」
薩鷗點了點頭,默默跟在布魯身後,向島內走去,也是在這時薩鷗才留意到,范加爾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大人,小人好奇心重,多問您一句,剛才給我們出主意的那位信天翁騎士是誰?我怎麼聽大家都稱呼他為教官?」
「你說范加爾啊,他原來在海祭司帝國的一所海軍學校做教官,挺有本事的,後來因為看不慣海祭司帝國的黑暗,就加入了我們。現在在島上也做教官,負責操練新人,很少跟我們執行任務,今天正巧碰到了,就跟我們一起出來看看。」
薩鷗腦海飛速思考着,看來范加爾並沒有隱瞞自己過去的身份,這是不是就說明,他是真心要與海盜同流合污。可是他在這裏只負責操練新人,顯然是不想干殺人越貨的壞事,難道是無路可走,才迫不得已選擇加入海盜?但以范加爾的本事,隨便去哪個公會都會被予以重任,怎麼可能無路可走呢?
猜不出答案,薩鷗只能繼續套布魯的話,「給帝國服務過的人,你們也敢用啊,難道不怕他是奸細?」
「我們這裏不止他一個曾在海祭司帝國任職,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也走不出這個島,何況教官在島上好多年了,人挺好的,時間久了,我們也信得過他。」
「哦,隊長大人,我們也是新人,暫時是不是也要歸他管?」洛伊早就發現,從范加爾上船,薩鷗對他格外感興趣,所以也替薩鷗問道。
「嗯?你們兩個怎麼對教官這麼感興趣?」反覆的追問,也引起了布魯的疑心。
「哦,是這樣,剛才他也算幫我們一把,等將來我們在島上混好了,找機會也要去感謝人家嗎。」薩鷗隨口解釋道。
「感謝他?你們難道不應該感謝我?我可告訴你們兩個小子,明天見到島主,過了他老人家那一關你們才算安全,至於他能不能相信你們,很大程度取決於我在他面前給你們說不說好話。」
薩鷗和洛伊連忙謙卑的躬身討好道,「那是那是,我們的小命能保住,主要靠您,如果我們能活命,將來一定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說着,薩鷗從懷中掏出一把金幣,數也沒數的悄悄塞進布魯懷裏,「大人,這是小的孝敬您的一點心意,島主面前,就有勞您多美言了,日後我們兄弟一定還有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