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之前,老夫要檢查。」
江宥幀剛坐下,潘長業便佈置了課業。
微微一笑,江宥幀應下了。
其實檢查注釋記得是否牢靠,抽查即可,全部抄寫兩遍完全是浪費時間。
憑江宥幀月榜的成績,應該研習文章。潘長業這麼佈置,對於江宥幀來說有弊無利,但若是要挑錯,也是挑不出來的。
江宥幀心下思量,此人可真是小肚雞腸,難道還在記恨之前她謝絕拜師的事?
要真是如此,那她已經能想到以後的日子了。
只希望下個月的夫子換人,畢竟她不想浪費這麼多時間。若是有學識的夫子和訓導,她還能多學點東西。
潘長業授課是按照個人的能力教授,和私塾的夫子很像。針對個人,一對一指導,佈置的課業也不同。
這對其他同窗來說是好事,但他幾次過江宥幀書案都沒停下腳步,仿佛已經將江宥幀遺忘。
江宥幀面色如常,只是認真抄寫,未露任何不滿之色。
一日很快就過去,即便江宥幀寫字速度不慢,兩遍注釋堪堪也只是在下學之前完成。
將毛筆在筆洗中清洗乾淨,江宥幀慢條斯理收着文房四寶。
這時潘長業終於來了,他率先走到江宥幀面前,拿起江宥幀晾在一旁的紙張看了起來。
江宥幀的字寫得好,他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不過才兩三個月不見,江宥幀的字還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得不說,讀書得看悟性,有些人的悟性就是高。
不知為何,江宥幀的字寫得好不說,就連排版都看着舒服。
該斷句的時候留點間歇,看得人身心舒暢。
其實這就要歸功於前世江宥幀學過的標點符號了,只可惜這一世還沒有標點符號,但江宥幀又不太習慣沒有斷句,因此她自己寫的時候,會有習慣的間隔,算作斷句,這樣方便閱讀。
「回去將《易經》的注釋抄寫一遍,明日一早老夫要檢查。」
江宥幀微微皺眉,白天抄寫就算了,晚上還要抄寫,她哪裏還有時間做文章?
《易經》晦澀難懂,注釋也很多,抄寫一整篇,只怕得花兩三個時辰。
「回稟夫子,《易經》注釋學生已經完全背下,學生認為再抄寫無意義。」
江宥幀忍無可忍,這人擺明了針對她。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尊師重道尤為重要。江宥幀公然忤逆夫子,這不是讓夫子難堪嗎?夫子能放她?
潘長業果然臉色一沉,「老夫才來府學教書,哪裏知道你的學習進度?讓你抄寫注釋,也是為了加深你的印象,難道你就有自信不會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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