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心。
他笑了,果然!能提出新建碼頭和開通運河、茶引制的人,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三皇子雖然做事衝動,但也並非愚鈍之人。
「不錯!你有如此覺悟,沒有枉讀聖賢書。」
不過這小子看這意思是不想投靠哪一脈,想做純臣?三皇子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留他一留。
那就再看吧!反正將來到了京城,這小子也無處可逃。
「聽說你家原先不過是個農戶,現如今居然也住上大宅院,都是因為做了點買賣,可有此事?」三皇子忽然道。
江宥幀這才明白三皇子的用意,說到底,你差銀子啊!
想到前段時日邸報上說三皇子一脈的官員和二皇子別苗頭,扣留了那些茶商的茶引。不用說,肯定是為了銀子。
茶引制度雖然只用在了小部分人身上,可這些人都賺得盆滿缽滿了,誰不眼紅?
而身為此事督辦的二皇子,油水足的,怕是朝中人人都恨不得上去咬上幾口。
那個洛丹和斗篷人,不就是將主意打到了茶引制度上了嗎?
「說來慚愧,其實是家姐貼補家中。家姐有繡藝不錯,就開了間鋪子,日常盈利還時常貼補娘家,供學生讀書。」
「怕不只是開個鋪子這麼簡單吧?」三皇子端起茶碗,吹了兩口面上的浮沫。
「你為二哥和四弟都獻了良策,為何到了本宮這裏,卻推三阻四?怎麼?你瞧不起本宮?」
三皇子說着重重擱下茶碗,他起身走到江宥幀身邊,居高臨下看着她。
江宥幀連忙後退一步,「學生不敢!」
她記得原書中對三皇子着墨不多,因為他不是男主之一,就是個炮灰。
書中說到他性情易怒暴躁,動輒就懲罰下人,很是心狠手辣。
二皇子的陰狠只是表象,但此人可是真的心狠手辣。只記得書中描寫過一段,因為下人敬獻過一名美人兒。可那美人兒不知何故,並非完璧之身,三皇子大怒。
命人將那美人活活剝了皮,做成了皮影和燈籠。因為過於殘暴,當時江宥幀就記住了,且記憶猶新。
對於這種殘暴之人,江宥幀自然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不過若是對方與她為敵,那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太子能廢,這三皇子也不是廢不得。雖然當時廢太子有天時地利人和,可三皇子可不是沒把柄在別人手上。
這種人雖然有些謀略,但易燥易怒,還手段殘忍,根本不適合做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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