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她剛才為何不提?」有人提出質疑。
「你們還真是孤陋寡聞,之前那篇文章是之前江師弟與人文斗之時所作,出題的乃是廬野居士潘長業,當時江師弟還是一名秀才,與她文斗的也在咱們書舍內。」
其中有知道內情的人洋洋得意,出身世家就是有這點好處,今兒這齣戲實在精彩啊!
陳助教頓時驚訝萬分,他沒想到這篇文章也是出自江宥幀之手,那他之前還當着江宥幀的面如此誇讚,只怕江宥幀都覺得可笑吧?
他並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偽,因為江宥幀就是有這種本事。
就憑剛才江宥幀的的論證,就可以看出確實是可造之材。雖然沒有深入,但只是提出的這幾點,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誰啊?竟然也在這裏?難道是童師兄?還是溫師兄?」
「是柯振秋,柯師弟!」那人說着一指沉默的柯振秋,語出驚人道。
「竟然是柯振秋?」眾人齊刷刷看過去。
柯振秋咳了兩聲,無奈站起身,「不錯!正是在下!當時江師弟一篇文章驚艷在場所有人,就連那些儒士們都刮目相看,在下也是不戰而降,遠不足矣!」
他說着搖了搖頭,眾人驚呼,看向江宥幀的目光中閃爍着晶亮的光芒。
誰能想到廣為傳頌,他們又反覆琢磨的範文,竟然是江宥幀所作呢?
「還以為是哪位大儒所作,實在想不到。」
「師弟大才,方才為兄出言不遜,實在對不住!」有學子大大方方站起來,對江宥幀行了一禮,算作致歉。
「是啊!學問,達者為先。師弟今日的論證和文章,讓咱們獲益匪淺。」
「師弟不愧為解元,在下佩服!」
眾人齊刷刷行禮,他們讀書人骨子裏有股傲氣。若是徒有虛名,他們自然不會給好臉色,但江宥幀確實有真本事。
至此,直到散學,江宥幀都收穫了眾人的好評和尊敬。
與同窗們行禮道別,江宥幀才和童懷安他們一起出了國子監。
「師弟今日可是出風頭了,相信不用多久,師弟就會在國子監揚名。」溫如玉有些感慨,有些人生來就是天上的星宿。走到哪兒,都光芒萬丈!
「小郎本就在國子監揚名了,今日咱們才第一日,那些師兄和同窗還不知曉,等明日再看吧!必有不少人會找上門來。」
童懷安搖頭失笑,溫如玉還是低估了江宥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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