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卷宗攤開在地上,準備動手,卻不想被人喝止了。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毀了證據?」隋元朝立刻制止。
江宥幀撇了撇嘴,「隋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莫說下官目前是疑罪,便是無罪,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
這份所謂的罪證算得什麼?難道下官還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不成?皇上英明神武,自有決斷。」
這話讓皇上頓時舒心起來,他是天子,若是想定一個人的罪,沒有證據又何妨?
眼看皇上被江宥幀三言兩語又哄得臉色緩和下來,眾人不禁拉了個臉。
這又來一個巧舌如簧的,比他們還能拍馬屁。
「隋愛卿,不妨讓她一試,咱們也不能不讓人申辯不是?」皇上的語氣溫和,仿佛氣已經消了大半。
童懷安嘴角頓時勾起,她果真有本事哄得人迷迷糊糊的。就如同心硬如鐵的二皇子,至今還引江宥幀為知己呢!
江宥幀已經舉起針對準了那個「副」字邊緣輕輕划動,眾人好奇,便湊了上去。
黃敏濤已經被江宥幀這一舉動給搞蒙了,他也伸長了脖子,當看到江宥幀划動「副」字周圍紙張邊緣的時候,頓時更詫異了。
這人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他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了。
「咦?這張紙下方竟然還有字?」羅承奕驚訝道。
「這是字中字?與傳說中的畫中畫有異曲同工之妙?」童懷安立刻明白江宥幀這是在幹什麼,頓時大為驚訝。
江宥幀小心翼翼揭開邊緣,隨後捏起一塊小小的紙張,眾人一看,可不就是個那個「副」字嗎?
「諸位請看,是有人臨摹了下官的字體,而後將這個字貼在本官原本的卷宗上。如此一來,呈給皇上的,必然就是錯的。此人居心叵測,為的就是陷害下官。」
「那他為何如此大動干戈?要做到將這張紙片黏上去而後天衣無縫,不容易吧?若是被看出來,豈不是前功盡棄?他為何不全部臨摹,換掉你的這封卷宗呢?」隋元朝這時又跳了出來。
江宥幀隨後微微一笑,「隋大人問得不錯,那是因為臨摹一個字和臨摹上千字,自然是前者比較容易。臨摹多了,總會露出馬腳。
模仿一個人的筆跡,哪有這麼容易?屆時一比對,就能看出真假。」
眾人不禁點頭,皆深以為然。
「此人果真是詭計多端,居然能想到這個法子。且這手粘貼的功夫不錯,居然能做到如此自然,看不出異常來。」
童懷安今日也是第一次見識,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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