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那捕頭肯定看見賊子跑進了這家客棧,並且還知道這人不可能在客棧登記住廂房。要問為什麼會知道,那必然是知道這人的身份,對他的來歷十分清楚。
不管怎麼說,這種事以後還是別找上自己,她也不想卷進這些旋渦之中。
剛剛走出客棧之外的捕頭卻停下腳步,「去把掌柜的和夥計帶來,我有話要問。動作小些,免得打草驚蛇。咱們先撤離,留下五人嚴密監視這家客棧。天亮之前,如果有人出來,先抓了再說。」
「是!大人!」剛才還嬉皮笑臉的衙役立刻面容冷峻地回道。
「大人!我記得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一間小院之內,一名夥計愁眉苦臉地道。
「你說那個叫江宥幀的,兩次和家人分開行動?並且有一次還是天色漸暗之時?」
「是有兩次,不過沒多久就回來了,也沒帶什麼東西。不過他們剛進客棧時候,也三人一起出去過。」
那夥計回憶着,隨後又想起,「哦~三人出去的時候,手裏還是拿着一個小布包的,回來之後就沒了。」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等天亮就放你們離開。現在就待在這裏,不要隨意走動。」
捕頭劍眉微蹙,等回到另一間屋子,就吩咐一人扮作夥計的模樣回客棧。
「大人!李棟升不可能比我們早到,他在一擊得手之後,也確實進了這家客棧,可咱們將客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到人。剛才客棧的掌柜說過,後院的門晚上是要上鎖的,根本打不開,他到底從哪裏逃出去的呢?」
剛才那收銀子的衙役早就沒了剛才的貪婪和諂媚,取而代之的則是冷厲。
「如果他沒離開呢?」秦嚴冬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大人是說他還在客棧?可咱們確實沒找到人。您是想等他自己出來嗎?這李棟升這麼狡猾,不會輕易上當的。」
「那個小子,應該不是李棟升的人,他不可能比我們早到。大人可是對他有懷疑?我看他就是個書生。」何倉覺得大人對江宥幀那小子過於在意了。
「一種直覺,總覺得他和李棟升有些關係,可是我沒證據。」秦嚴冬皺眉,他的直覺一向很準。如果真的就這麼回京城,他該怎麼向皇上交代?
「再觀察一番吧!雖然咱們晚到,但人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死了,聖上追責起來,治我們個辦事不利,也會淪為那些人的笑柄。」
「是!」何倉領命出去了。
江宥幀如果在這裏,她必然要大吃一驚。原來是女主後宮又起火了,這不就打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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