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一隻手輕鬆托起她身子,將她打橫抱起,「你在想什麼,國公府娶妻為的是綿延子嗣,你回去,我同誰生孩子。」
燕翎渾身顫抖,徐忠仍佔有了她。
她躺在他身邊,長發攤在他滿是傷疤的胸口上,輕聲問,「我若懷了孕,是不是就可以回京安胎了?」
徐忠一笑,攬住她的肩膀,「你呀,還是乖乖安心待在這裏。」
「為什麼?都有孩子了,回京安胎不是最好的打算嗎?這種破地方,我怎麼養孩子!」
「你若生了個兒子,自當在軍營中長大,他是要世襲我家爵位的。那他首先得是個合格的戰士!才能做個合格的將軍。」
徐忠下床踏在地上,一件件撿起衣裳穿好戴上護甲,自己繞過屏風出去。
將燕翎晾在營內,燕翎絕望地撲倒在床上,雙目空洞,一腔絕望。
更讓她難受得在後頭。
她帶來的兩個丫頭,因為受不住這裏的氣候與生活。
一個病倒,染了重病。
一個跟着縣裏的男人跑掉了。
燕翎連個伺候的下女也沒了。
她求着徐忠給家中送信,叫家裏再送幾個丫頭來。
似她這樣的嬌小姐,平日在家,連穿衣都是伸開手,有人伺候着的。
徐忠嘴上答應着,一個月過去了,連個丫頭的影子也沒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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