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採訪了張宋文,也沒問什麼特別的問題,就是些你現在在幹嘛?有沒有拍新片的計劃之類的。
他走時還補了一句:「最近上映的《王牌特工》,觀眾可以去看。」
又是宣傳電影的。
看着趙鴻一行人走遠,記者也是無可奈何,不僅趙鴻問不出個什麼,就連李雪劍也是溫聲細語的,也說不出個什麼!
李雪劍比趙公子還沒有攻擊性,就像通透了世事的老人,不起紛爭。
反正在這兩人身上是扒不出勁爆的新聞了。
心平氣和的很!仿佛認命了般!
記者只得再把鏡頭對着那些拿了獎的,這些人笑得好不得意。
現在已經是半夜0點左右,張宋文和謝喵向趙鴻和景恬打了聲招呼就回了酒店。
張宋文明天一早就要回魔都繼續教扎扎演戲;謝喵則要去路演,各大綜藝和訪談做客。
只要他認識趙公子,主持人就願意和他挖趙公子平常在劇組的趣事,順便宣傳電影。
至於景恬,非要拉着趙鴻逛西湖。
這個時間點西湖人流稀少,能出來逛的都是閒的發慌的情侶,逛完後,情感醞釀好之後就去酒店開個房。
夜空純粹,路燈迷離,楊柳影影綽綽。
倆人順着西湖邊的河堤慢慢行走,或許覺得有些涼意,景恬攏了攏身子,試圖獲取一些暖意。
她現在穿的不是紅毯禮服,換成了米色收腰連衣裙,在夜風的吹拂下,波動着美妙的腰腹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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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立秋,趙鴻察覺到了她的狀態,脫掉身上的西裝,披在了她身上。
這西裝還是紅毯那套,沒換。
然後他點燃一根煙,抽煙能獲取一點暖意。
「我是不知道這裏晚上這麼冷的,以為和白天一樣。」
景恬解釋了一句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光線黑暗,只能隱約看到輪廓,和那點火星子,她道:「你冷麼?」
「不冷!」趙鴻搖頭。
「你多久了?我是說抽煙。」景恬問道。
「很小的時候就學會抽煙了。」趙鴻想了想前世:「十五六歲吧!」
「啊?!那么小,學校讓你抽嗎?」景恬有些驚訝。
「那時候家裏很窮,沒有人管我,我就自己跑出來撿垃圾,在飯店給老闆殺魚、工廠縫衣服,總之做過很多工作。然後輾轉去了京城,然後稀里糊塗的就進了北電,然後就演了稀里糊塗的影視。」
趙鴻混合着前世今生的經歷一起說。
景恬也沒發現趙鴻話語裏的漏洞,她不會想那麼深。
現在的她同情心泛濫,開始很有共鳴的講述自己的遭遇:
「我小時候也是體弱多病,有一次發燒,燒了幾天不見好,可把我爸媽急壞了,就帶着我到處尋醫問藥,然而一連折騰了三個多月都沒把我治好,沒辦法,我爸媽就給我請法師驅邪。」
說到後面,景恬輕笑了起來,覺得挺有趣的。
「好了嗎?」趙鴻好奇。
「好了啦,不過不是驅邪驅好的,而是後面天氣轉暖之後就好啦。」景恬提醒道:「你可不能像我爸媽那樣傻,去請什麼法師驅邪。」
「呵呵,還是靠老天!」趙鴻笑道。
………
兩人走着便聞到一陣臭味,景恬聞到這味道,就高興的拉着趙鴻進入一家餐館坐下,點了四份臭豆腐。
景恬神情歡快,好似在吃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吃的嘴邊周圍全是醬汁。
兩人吃着臭豆腐還在不停的聊,聊她從小到大的趣事,聊她的電影,聊她的演戲,聊她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