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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雷閉着眼 揮揮手就讓他走了
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原本閉眼的張雲雷立馬將眼睛給睜開了
「翔子 你說這小子到底是聽進去了還是沒啊!?」
「聽沒聽進去我是不知道 但我看出來你倆是真的像 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帶有的 跟死人臉似的,可欠揍了」
「嘿 你說他就說他,你帶我幹嘛呀?」
張雲雷不服氣 自己怎麼就死人臉了 只不過有時候表情不太放臉上罷了 怎麼到楊九郎口中就這麼難聽呢
謝鴻鵠回房間後 繼續練習
他就是有這種毅力 為了將一個貫口 磨到最好 他幾乎一天從早到晚都在這兒練
其努力程度跟當年瘋了的周九良有一拼
……
楊九郎路過他房間的時候 又聽見他房間的動靜了
出於好奇趴門口聽了一下 這一聽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記得他剛才好像跟謝鴻鵠說讓他去休息了,他就是這樣休息的嘛
他不好開這個口,只能去找張雲雷
進了書房就看見張雲雷在那敲大鼓呢
這師徒倆人有一個算一個 他真覺得他倆就應該鎖死
這輩子是師徒 真是一點兒都不摻假
那脾氣秉性簡直跟複製粘貼似的
「咋了?找我啥事兒?」
張雲雷放下鼓錘抬眼看向楊九郎
主要是楊九郎進來半天就杵在門口也不說話 怪滲人的
「你大兒還擱那兒練呢 再練下去我感覺他嗓子都快不行了」
張雲雷卻擺擺手,一點兒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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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以為楊九郎有什麼大事兒呢?
現在一聽比鼻嘎大不了多大的事 根本懶得操心
繼續練他的大鼓
「他願意練就練唄 他也十五六了 也有腦子 累了肯定會休息的 現在不休息就說明他不累」
楊九郎看他又要練了,趕緊將他手上的東西給奪了下來 又把他給摁回到沙發上
「醫生說讓你多休息 大哥 上次複查這腿可長得沒那麼好 小祖宗誒,你讓我省點兒心吧!」
「過一陣大封箱,我想在台上給觀眾們表演 得練呀!不然打出來的聲多難聽啊!」
張雲雷說着就又要起身
楊九郎直接將他給摁回去了 嘴上還惡狠狠的威脅:「你要是敢起來,我現在就給師娘打電話 你別忘了師娘讓你搬出來住,你答應的是什麼?」
一提這個張雲雷就泄氣了
按他的恢復進度 他本不應該自己搬出來住的
但是他決定收徒弟 就必須搬出來,不能讓徒弟跟姐跟姐夫住一起
所以他答應了一系列不平等的條約
即使有些特別過分 但為了搬出來,他都忍了
本來這些都是忽悠人的 不知道楊九郎從哪兒聽來的,三天兩頭就拿這壓他
只要他不聽話就給王惠打電話
搞得他聽到楊九郎打電話就心有餘悸 生怕他姐在電話那頭又罵他
「你天天就會告狀」張雲雷雖然這樣說着,但的確沒在動了
楊九郎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裏 心裏還不禁感嘆師娘的先見之明
不然他哪兒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張雲雷乖乖聽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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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