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點手段,半刻鐘就招了。」
「隨便你用什麼,什麼結果?」
「他說自己並不想跟着側君過來,所以一直記恨側君,這次就是想教訓一下側君。所以把人用教房中之事的理由叫來,在屋裏點了迷幻香,可以讓側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可以讓側君聽他的話。人已經拖到亂葬崗了,到快到的時候被一群乞丐截胡了。還有就是……」
「還有什麼?」
「側君身上的傷應該不少,針眼和棍子打的,怕就是會有暗傷。而且側君進去以後沒說過話,所以善妒什麼的都是他瞎編的。家主,是否讓醫師去看看側君,畢竟側君活生生的被虐待了半個時辰……」
「哼,你倒是挺關心我的側君,不如把他賞給你?」
「屬下不敢,屬下並非此意。」
邢美嚇得馬上跪下了,這算是什麼事啊。
(我只是好心,別搞我啊家主。你也不是真生氣啊。)
「算了,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不用管他,我看他精神氣挺好,打自己也挺有力氣的,臉都腫完了,估計就是疼幾天就好了。再說了,小樹偷偷給塞了藥。邢美,你別說你不知道。那個藥好像就是某人給的。」
「屬下做事自然是瞞不過家主的眼睛。」
(我的天……咋知道的?我們那個不應該叫私會嗎?)
邢婉晴:無語是我的母語。喵的!知道你們倆好了行了吧,回頭給你辦婚事好吧,趕緊讓她滾。
「滾吧,記得外面的事,都把尾巴清理乾淨。」
「是。」
【宿主,我感覺你這次對那個林墨言有點厲害,還不給他飯吃。還好他沒聽見你剛才說的話,要不他的難受死。】
——他能幹出來這事,還不讓我生氣啊。小錢錢,我很不喜歡這種脫離我掌控的事。
【那宿主,你到底喜歡他嗎?】
——說不上來,我一直當皇上給的攻略目標,但是人確實還行。哎……就這樣吧,養了就得負責。晚上我得去嚇唬他一趟,要不然別人一糊弄就跑了哪成啊。
【宿主,你要想辦法去皇宮把東西毀了嗎?】
——我幾條命啊?我闖皇宮?
【那你說的想辦法,你也沒想啊。】
——邢家可是皇商,而且除了我沒人能大肆尋找什麼東西。邢家有的是商路,自然見多識廣,她可怕別人給找錯了。所以等她找我,調查結果不管是什麼,罌粟花不會死而復生,只能重新找。
【那不是還有認識的和會種花的嗎?】
——哪還有了?都死了。剛才我讓邢美把外面的事處理一下,就是去殺人還有解決作坊裏面東西的。皇上無人可依靠了,就剩我能出門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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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高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這些皇室的人既然搞搞出來這些事,就別怪我無情了,我可不能看着這個社會重蹈覆轍。
到了晚上,邢婉晴提前透過小錢錢觀察了一會兒林墨言,看他確實沒啥事干,她就去和他算賬了。
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邢婉晴潛了進去,怕開鎖的聲音太大,還是翻得窗戶。門口的侍衛姐姐就當沒看見,順便走遠了一些。
相似的經歷又發生在了林墨言身上。早上被人捂住嘴,晚上一樣。
林墨言開始掙扎,還準備咬人了。
「怎麼,你白天怎麼不會咬人不會掙扎,晚上就學會了?看來早上確實學了不少東西啊。」邢婉晴放開了手,首先從嘲諷開始。
林墨言這時候才發現是邢婉晴,他其實身上已經很疼了,但是還是用最快的速度下床,跪下就開始道歉。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