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開口。」
男人更覺得完了,樓里現在的人大多都與自己有仇,自己落敗的時候幾乎都來踩一腳,他們不會說自己好話的,那個時候是真的才是完了。
「奴,奴其實是……後院的雜役。臉毀了,自然不能在前面接客。奴在後院是……」
話還沒說完,門口鳳晴的暗衛來敲門了。
「你先待一會兒,我這有事。」
暗衛說昨天那戶人家手裏的夜明珠,如果鳳晴想要,三日後會偷偷運送進宮。
鳳晴這才知道昨天是去偷人家夜明珠的,聽說是前朝遺物,本來想偷出來給自己姐姐的。如果運送進宮給鳳陽自己肯定不會去偷,那是為了給誰呢?
鳳晴說不礙事,不用管了。這時候暗衛又問起來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有沒有處理乾淨,需不需要幫忙。
鳳晴正瞌睡就有枕頭了,把人叫進來,然後去屏風後面仔細把人圍好,就剩了半張臉在外面,然後把暗衛叫進來。
「就他,你……」
男人以為是鳳晴叫來準備一起做那事的,或者是看不上自己雜役找了個下屬過來,頓時心如死灰。雖說自己之前也不是經歷過,但是換在鳳晴身上,就是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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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人屬下幫您處理掉,您趕緊回去吧。」
「等會兒,本……哦我的意思是,你去查查他的底細,他有些害羞不願意說,但是帶人回去的話還是要查查的。」
「主子是說把人帶回去?」
「對啊,怎麼了?」
「他就是個後院的奴隸,接客的人都是那些沒有錢的最底層的女人,還有這個樓里的那些粗鄙的僕婦。您和這些人用同一個奴隸已經是抬舉他了,他就是帶回去給您提鞋都不配啊,咱們府里的奴僕可都是清白家世的。」
男人聽見自己一直不願意說的話被鳳晴的侍衛說出來,自知沒臉,也顧不得那麼多,從床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也埋進被子裏,哭也不敢大聲。鳳晴不仔細看以為就是一個被子掉地上了呢。
鳳晴瞪了一眼這個暗衛,這麼沒眼力怎麼當暗衛啊!
鳳晴趕緊把人從地上拽起來,又把人安置在床上。
「別動!」一句話讓男人只能安安分分抓着被子哭,再也不敢動了。
「讓你幹嘛就幹嘛得了,問那麼多幹什麼,我還指使不了你們了?」
「是,屬下知罪。」
「滾滾滾,該幹嘛幹嘛去。」
「是。」
鳳晴頭嗡嗡的,家裏暗衛有點古板怎麼辦?
「你別哭啊,我對男人哭最沒辦法了。她說話不好聽,我讓她走了,你別哭了啊。」
鳳晴給你抹了幾次眼淚,發現止不住,只能把被子給他蓋到眼睛上。
手不管用,棉花還不管用嗎。
然後把人抱住,哎,這幫男人啊,每次都用這種辦法才能哄好嗎?這要是自己肩周炎還壞事了。
男人慢慢不哭了,鳳晴估計是被悶得。然後露出了他的小腦袋瓜。
「好點了嗎?喝點水?餓了嗎?吃點東西?」
男人不明白,鳳晴都知道他的事了,還願意抱着他,也不嫌棄他,是不是自己還是有點不一樣呢?
鳳晴看着男人不錯眼的盯着她,有點……有點不好意思。
「看我幹嘛,臉上有花嗎?好看?」
「奴失禮了,奴並非有意的。」
「沒事,想看就看唄。」
「好看。」男人趁着鳳晴去拿水轉身的時候偷偷小聲說了一句。
「什麼?剛才你說話了?」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