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再狡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真的沒有再狡辯,我當時來的時候看到地上寫着帥哥,害怕我會被懷疑,於是就想到了組合火柴棒的方法給它加了幾筆。」
「既然你沒有嫌疑,那為什麼死者要寫你的名字呢!」
在目暮十三和高木的不斷追問下,那智真吾的精神終於崩潰了,大喊道:「這種事情我怎麼知道!」
對於他的反應,目暮十三他們並沒有搭理,直接將他架起走向警車。
「其實兇手真的不是他,那只是兇手的一種障眼法罷了。你說是吧,豆垣小姐。」
「怎麼可能是豆垣小姐。」
現場就像炸開了鍋一般,大家都對秦蕭的推斷懷疑了起來。
畢竟那智真吾的證據已經這麼明顯了,而且豆垣妙子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但是沖野洋子始終都相信秦蕭說的話。
「你們看死者左手流滿了血,但是手上的表是不是沒有血跡呢。那是因為兇手想將實際時間往後延,所以就將它帶回了旅館。」
「好像那時在酒店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安西手錶的鬧鐘響了。」一個工作人員回憶道。
「沒錯,這是兇手故意做的。但是在她拿回去的途中卻發現上面留有血跡,所以將它擦掉了。而你們看到的安西守男應該就是兇手就是豆垣小姐吧。」
「那她為什麼不在地板上寫下那智呢?」目暮十三問道。
「那是因為地板上的已經暗示兇手是誰了,死者寫的字只要再補上幾筆就變成帥哥了吧。」
「那這麼說,那些字其實是豆垣!」目暮十三鬆開了那智真吾的手說道。
「我看豆垣小姐應該也是被安西先生恐嚇了吧。」
「夠了,是我!是我殺死安西守男的。」豆垣妙子的未婚夫島谷裕太站出來說道。
「不,你不是兇手。但那個假扮安西守男的人是你。你看現場的血噴的到處都是,而你的衣服上卻什麼都沒有。能做到這樣的只有豆垣小姐了吧。」
「不要再說了裕太,兇手的確是我。」
豆垣妙子跌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臉,慢慢的說出了她的遭遇。
「當年我的父母雙亡,加上當時我又處於叛逆期。所以經常和一些小混混在一起。」
豆垣妙子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結果又一次我將神社倉庫里放了大量祭祀用品告訴了他們,接着他們就將它們偷了。而安西知道這件事,所以在見到我之後他就勒索我。」
雖然大家同情她的遭遇,但目暮十三還是將她帶走了。
喜歡拒絕我後,妃英理後悔了
第49章 令人同情的豆垣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