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吹耳邊風,你竟然會懷疑我。我誒,一個小小的獄卒,屁本事沒有。」
「小樓千萬別妄自菲薄,你的本事大着呢。雖為獄卒,甲字號大牢卻是你說了算,那地就是你的地盤。你想做什麼,誰又攔得住。」
「別,千萬別捧殺我。我不知道你從哪來的消息,我只說一句,趙老四的事跟我沒關係。我跟錦衣衛不熟。」陳觀樓板着臉,顯得極為嚴肅。
劉管事微微眯起雙眼。
陳觀樓冷哼一聲,「怎麼着,侯府要替趙老四出頭?」
劉管事突然笑起來,「拐着彎的親戚,人家求到侯府,總不能視而不見。二少奶奶要臉!」
「那也不能冤枉我。」
「我聽人說,孟家交了一筆錢給天牢。」
「你消息倒是靈通。的確交了一筆錢給天牢,但那是規矩。進入甲字號大牢,別管什麼身份都得給錢。看在孟家兩兄弟遭難的份上,我特意打了個折。劉叔就因為這個懷疑我?」
「可是據我所知,這筆錢沒有入公賬。」
陳觀樓瞬間眯起眼睛。
天牢有內鬼。
錢入沒入公賬,只有少數人清楚。劉管事卻準確的說出此事,消息夠靈通的。天牢果然是個篩子。
他呵呵冷笑,「入沒入公賬,關你屁事。你又不是刑部的官員,沒有資格過問天牢的賬目。」
他乾脆翻臉,撕下偽善的面孔。
劉管事果然被震驚,似乎難以接受陳觀樓在他面前竟如此囂張,半點面子都不給。臉色也隨之一沉,「年輕人,熱血衝動是難免的。只是,有些人不是你想招惹就能招惹,做事要懂分寸。」
「你在教我做事。」陳觀樓輕輕叩擊桌面,嗤笑一聲,「第一,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在算計趙老四?趙老四得罪那麼多人,為什麼你偏偏想到我。第二,我姓陳,而你是陳家的管事。你替外人構陷陳家人,胳膊肘往外拐,你認為大老爺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嗎?」
「大老爺不在京城。」
「所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區區一個趙老四,給了二少奶奶多少銀子,讓你們賣命幫他,還妄想構陷我。」陳觀樓的表情似笑非笑,「就不怕銀子燙手。」
「年輕人,莫要以為有了點成績就不將他人放在眼裏。二少奶奶,你得罪不起。如果這事有你的份,我希望你儘快撒手。如果沒你的份,就當是一個誤會。」
陳觀樓呵呵冷笑,站起身,「這酒看來是沒法繼續喝了。你老人家的教誨我記住了。請你轉告二少奶奶還有趙家,這事跟我沒關係。趙老四自己不當人,還不許有人收拾他,他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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