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彈劾你。本王要進宮找父皇告狀。你膽敢公然索賄,不除你,本王誓不為人。」
忠王出離了憤怒。他才離開東宮多長時間啊,朝中竟然出了於照安此等奸賊,還貴為一朝宰輔。
蒼天啊!睜開眼睛看看吧,大乾的天,不能再黑暗下去。
「好,非常好!請王爺保持這股怒火,一定要到陛下跟前告狀,你不告狀你就是孬種。還有,你欠本官一萬兩,可以先記賬。」
「荒謬!」忠王急促呼吸,憤怒充斥胸膛。若非從小到大養成的良好修養制止了他,他一定會不顧體面衝上去撕爛於照安那張笑臉。
「滾,滾出去!孤就算再落魄,也絕不容忍你的小人行徑,更不會給一兩銀子給你。想要問本王索賄,你做夢!」
忠王指着大門,言辭憤怒的下逐客令。
偏偏在此刻,一道身影自屏風後緩緩走出來。
「魏老?」忠王明顯意外,「魏老怎麼來了?」
於照安循聲看過去,就看到一位老太監。他瞬間汗毛直豎,如臨大敵。以他三品巔峰的修為,根本看不透這位老太監的修為,莫非是九品武者,甚至是宗師?
他突然想起一些原本以為已經被遺忘的傳聞。
當即小心試探了微微躬身,「當面可是魏公公?」
魏無病盯着於照安,「於相認識咱家?」
「第一回見到魏公公。昔日曾聽人提起說,說是宮裏有幾位宗師前輩。今日得見,三生有幸。請前輩受晚輩一拜。」
「於相不可!」
於照安本來已經彎下去的腰身,彎到一半時,愣是動彈不得。他冷汗直冒,只能緩緩起身,「多謝前輩愛護。」
魏無病慢條斯理地說道:「於相客氣了。你是當朝宰輔,咱家只是不當事吃閒飯的無名之輩。於相不可墮了朝廷的威風。」
「晚輩是以武道後來者拜見前輩。」於照安如此說道,言下之意只論武道身份,不論朝堂身份。
魏無病嗯了一聲,「於相請坐。這府里的下人缺乏調教,不懂規矩,讓於相見笑了。殿下也不必怒氣沖沖,有什麼話坐下說。咱家相信,於相此次來王府,定有深意。區區錢財,不過添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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