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奉詔。
侯府周圍,多了許多錦衣衛的探子。
世子陳觀復果斷請假,待在家裏哪都不去,以示清白。
劉道聞偏偏在這個時候寄來一封信,還是一封詭異的求救信。這令陳觀樓不得不多想,這會不會是一封信中信。會不會大老爺真的採取了他大開腦洞想出來的辦法,逼反了成王。
如果成王真的反了,他算罪魁禍首,還是始作俑者?他要承擔百分之幾的責任?
「你打算怎麼辦?」杜夫子問道。
陳觀樓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要怎麼辦。
究竟是視而不見,還是偷偷去一趟金州看看情況。
「老夫建議你就當不知道有這封信,沒見過。別昏頭昏腦的被人利用了。有可能這封信就是故弄玄虛,目的就是為了引誘你上鈎,讓你忍不住好奇心,跑去一探究竟,真就入了別人挖好的坑。」
陳觀樓點點頭,杜夫子說的有道理。這封信太蹊蹺太古怪,的確有包藏禍心的嫌疑。
「夫子放心,我不會昏頭昏腦就跑去一探究竟。」
他又不欠劉道聞。人要是真的死了,他就燒兩坨紙。
如果是坑,那必須得是宗師級別的人。
「如此甚好!這年頭人心難測。你所處的位置,雖說不至於引來算計,但還是要以防萬一。你名聲在外,說不準就有人看你不順眼,想要弄你。」
「夫子不愧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要多,有見地。」陳觀樓趁機奉承道。
杜夫子冷哼一聲,很是不滿,「人心險惡,老夫見識過太多。你道老夫為何留在京城,多年來都不曾回鄉。鄉下不是那麼好待的,也不是人人都淳樸,反而個個都有一肚子算計。因為窮,一根蒜一根蔥都要斤斤計較,更何況是關係到家族前程利益的糾葛,那更是錙銖必較,分毫必爭。對比而言,反倒是京城的百姓更好打交道,至少沒鄉下人那般斤斤計較。」
「那是因為京城百姓多少都有點家底,要臉,不至於為了一兩文錢去爭搶計較。夫子,你在老家受欺負了,所以躲在京城不肯回去。」
提起當年丟臉的事情,杜夫子似乎已經看開了,可以坦然的說出來,「年輕,臉皮薄,被人欺負佔便宜也不敢大聲說出來。別人變本加厲,我適當反擊,卻引來更大的報復。哎,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鄉里鄉親,坑起來人,那才叫心狠手辣,不留餘地。若非老夫結識了貴人,恐怕家業都保不住,子孫都要被人禍害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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