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了。」
陳觀樓嗤笑一聲,「說說詐賭的事,誰的主意?都有誰參與?」
「哥,真不是詐賭,就是正常的賭錢。」
「你猜我信嗎?一群常年輸得底褲都沒有的傢伙,突然之間個個化身賭神,你猜我信不信?」陳觀樓很不耐煩。盧大頭的狡辯,簡直是在挑戰他的智商。
宮裏那群小黃門技術再爛,好歹還有個新手保護期,裏面總有幾個聰明的傢伙很快摸清楚規律。再怎麼輸,也不至於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輸錢。這裏面肯定有鬼名堂。
他又不是沒跟盧大頭他們賭過錢,盧大頭這群獄卒的水平,說實話也就三流水平。他一個常年不摸牌的人,幾圈下來都能贏他們,宮裏頭那群精明似鬼的小太監,一個都沒贏?
誰信?
所以,當孫道寧說天牢獄卒詐賭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懷疑。
自己手底下的人是什麼水平,他可太清楚了。
「到底說不說?」陳觀樓臉色一沉。
都到了這個時候,盧大頭還敢跟他打哈哈,妄想糊弄過去。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以至於下面的人都敢陽奉陰違。
「真當我不敢收拾你嗎?說不說!」
他眼一瞪,怒火升騰。現場壓力倍增,有種喘不上氣的感受。
盧大頭這才知道怕了,「哥,你別生氣,我說我說。這事是張獄吏組織的,具體的事情都是他在操辦。我們只負責上場搞氣氛,拉人頭。」
張獄吏?!
真是出乎人意料。
「都有誰參與?」陳觀樓追問道。
盧大頭一口氣報出幾十個名字。
好傢夥,從甲字號到乙字號再到丙字號,包括後勤,廚房,庫房……各個部門都有人參與其中。全都是一群常年賭錢的老賭鬼。
張獄吏瞧着濃眉大眼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奸的。
「一個個混賬玩意!宮裏的太監沒了命根子,錢就是他們的命根子。你們詐賭搞他們的錢,他們就要你們的命。懂不懂啊!你信不信,照你們這樣搞下去,改天走在大街上,被人一麻袋套走,直接閹了,統統都進宮當太監去。那都是活該!」
盧大頭下意識捂住了褲襠,哭唧唧地喊道,「哥,你不是騙我吧。那幫小太監輸點錢,想辦法贏回去就是。犯不着閹人吧。」
呵呵!
陳觀樓冷笑一聲,「如果我是宮裏的太監,發現有人詐賭騙我的錢,我不僅要閹人,我還要吃人!錢是命根子,這句話的份量,你們這幫兔崽子誰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去,將張獄吏給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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