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福,牡丹花下死,死得不冤。
柳氏太柔,太媚,讓人控制不住放出人性最深處最黑暗的欲望,將其摧毀折磨,觀其殘缺痛苦的美!
陳觀樓下定決心,一定要遠離這個危險的女人。
守着火盆,火光照耀下,面容忽明忽暗。
盧大頭打了個哈欠,「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有發現賊人嗎?」
陳觀樓搖頭,坐在馬紮上,沉默不語。
「要不打牌吧!長夜漫漫,難熬啊。李大宏喜歡熱鬧,肯定不會介意。」
「在靈堂前打牌,虧你想得出來。」陳觀樓吐槽了一句。
「這有什麼。李大宏不是講究人,他看我們打牌,高興都來不及,說不定還會站在旁邊買馬。」
盧大頭越說越起勁,恨不得馬上擺上牌桌。已經開始掏銀子,看看今兒帶了多少錢。
陳觀樓調侃他,「不怕了?之前看你怕得要死,這會怎麼有膽子打牌。」
「我想通了。就算李大宏做了鬼,也是個愛打牌的鬼。我投其所好,我怕他做甚。他還要感激我,讓他死後還能摸一把牌。」
忽的,一陣風吹來,火光明暗交替,牆上的影子也跟着變幻。
盧大頭猛地大叫一聲,「我說什麼來着,李大宏都高興瘋了,這是在給我傳信號了。來來來,我們來推牌九。十文錢一把,不許耍賴啊!」
沒人附和他。
盧大頭:……
他只能默默地一個人獨自玩耍,也能玩得不亦樂乎。
老張頭似乎滿腹心事,抽煙都不香了。陳觀樓往火盆裏面丟着紙錢,說道:「放寬心,都沒事。」
老張頭深深看了他一眼,「恩出於上?」
陳觀樓點點頭,卻沒做聲。
在場唯一糊塗的人是盧大頭,「你們打什麼啞謎?敢情就我一個笨蛋,是吧。」
「你個爛賭鬼,知道那麼多做什麼。賭輸了,嘴巴上沒把門,什麼都往外說。」老張頭惡狠狠的罵道。
盧大頭不服氣,「老張,你個老菜幫子,要不要過兩招。」
「就你?」老張頭一臉不屑,眼神極為輕蔑,「就你這虛胖身子骨,在我手底下一招都走不了。我刀子一出,你就得見血。如果換做陳頭,說不定真能過幾招。」
「張叔太看得起我。」陳觀樓謙虛道。
「陳頭別謙虛,我知道你是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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