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機會靠着夏冬春收錢,順便找到以後的出路。
夏冬春已經徹底昏迷,就算傷口被曲蓮翻來覆去的弄,也僅是皺皺眉頭,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清理傷口需要溫水最好,但冷宮的條件顯然沒有溫水,曲蓮便拿了宮裏唯一的洗臉盆去打井水,一遍遍來回打,用來清洗夏冬春身上的淤血,順便幫她清理清理衛生。
女子衛生最是需要注意,這麼一晚上過去,別感染了才好,否則婦科病也是一個大麻煩。
曲蓮抿唇,一絲不苟進行着救助夏冬春的行動。
原主從小干慣了粗活兒,一身力氣不比人高馬大的婆子弱,來回打水、清理、上藥,曲蓮除了累得出汗以外,倒沒有累倒,還有餘力繼續清洗清洗被褥褥套、枕頭套。
是秋天的被褥,不算厚重,她一個人也能洗。
被褥破舊,但好在不是無法使用,洗一洗總是能重新蓋的。
趁着還早,日頭好,曬一天,秋風一吹,到了晚上就能蓋了。
曲蓮將褥子拿出去清洗的時候,順道把原主蓋的被子拿去給夏冬春蓋肚子。
到了下午,夏冬春迷迷糊糊睜開眼,下半身幾乎沒有知覺,鼻尖有皂的清香,她一愣,隨即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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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自己快燒死了,本以為會就這樣死去,沒想到還能醒過來,而且身上也是清爽的,再沒有昨夜那種黏膩感,身上蓋的被褥也是乾淨的。
若不是她發現自己還待在冷宮裏,幾乎以為自己被寬恕了。
腳步聲傳來,夏冬春扭了扭腦袋,瞧見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走進來。
曲蓮手裏端着一個瓷碗,裏邊是兩個饅頭。
是她用銀子和門口的侍衛換的,據說那是侍衛的口糧。
一開始他還不肯,但當曲蓮拿出兩串銅板,侍衛就肯了;兩串銅板可以買三十個饅頭了。
進了屋子,曲蓮拿起一個饅頭張嘴就咬了一口,她一面吃一面靠近夏冬春,準備瞧一瞧她的情況。
當和夏冬春的一雙大眼睛對上,曲蓮才注意到她醒了。
沒辦法,夏冬春自認為的扭頭,也僅僅是動了動脖子,轉一轉眼珠子,不注意看根本不知道她有動彈,若不是被褥還會隨着她的呼吸輕微起伏,看着和死人無異。
「喲,你醒了。」曲蓮咽下嘴裏的饅頭,勾唇說道。
冷宮默認送來的都是殘羹剩飯,正常人難以入口,有時候還是餿的,反正曲蓮去取回來就知道自己絕對吃不下,這才起了拿錢和侍衛換食物的心思。
「放肆,你竟然對我不敬....」夏冬春虛弱開口。
「你以為自己還是從前高高在上的主子嗎,你現在不過是冷宮裏的廢妃,你父親救不了你,你自己又是個廢物,以後生活起居都得靠我。
想要過得好,就得學會以我為主,明白?」
曲蓮冷笑一聲,捏住夏冬春尖細的下巴,採取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對着她說話,從這個角度看去,曲蓮的眸子都是冷的,竟是有種毒蛇般的傲氣。
她早就想好了如何和夏冬春相處。
夏冬春此人,說白了就是皮癢,和她好好說話,她反而會順杆子往上爬得寸進尺,要把自己塑造成不好惹的形象,她才會乖乖聽話。
曲蓮不想照顧個病人還委屈了自己,乾脆一個照面就把夏冬春弄服了。
曲蓮調.教的話沒說完,
夏冬春便嚇得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在曲蓮身上看到了華妃的影子!
猶如夜路撞鬼,實在叫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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