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承煥見許茹一直捧着那幾塊碎掉的玉牌發着呆,並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說了。
公司里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衛總只有每天上午的時間能處理事務。中午直到晚上八點,她必須回到畫中。張承煥則要處理剩下的鎖事,突發的意外以及做好衛總不在的掩飾工作。雖然拿着五倍的工資,但是操着十倍的心的他覺得,每天這樣提心弔膽,擔驚受怕的日子實在是太煎熬了。要不是最近,盯得最緊的那位王總家裏似乎出了點事,最近都無心來找茬了。他今天都不會親自離開公司,去學校處理這件事。他看了眼手錶,一會兒還要見一個客戶,於是對許茹說道:「那許小姐,我就先回公司忙了。林阿姨在外面,有事你叫她。」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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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宸極晚上回來的時候,星羅並不在家。等他把手頭上一個專業科作業做完,提交,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她依然沒有回來。其實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單獨說過話了,自從她怒氣沖沖地說出:「收起你自不量力的同情心和好奇心。」這句話之後。
星羅幾乎整天呆在房間裏,只在早晚的洗漱時間,才會從臥室里出來。有時候,他們會照面,星羅都會以一種無視的態度冷漠地走過。他會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每天早上出門前,或者晚上回家後,看一眼關着的臥室門,有種家裏還有另一個人一直都在的感覺讓他有種微妙的滿足感。
他對自己會產生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頗覺鄙視。但當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再一次掃向了打開着的黑洞洞的房門時,他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然而這兩天,還有另一件事更令他苦惱。前天晚上,三白告訴了他,星羅為什麼突然暴怒的原因。
「那位余女士的陽壽在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盡頭。簽定契約,役鬼們哪來的壽命供她續啊,當然是靠最低級的役鬼從無辜的人類身上盤剝來的。我家主人最見不慣這些卑鄙無恥,喜歡空手套白狼的齷齪行為了。而且事實上,那位余女士以盜用他人壽數的方式活着,活得越久,與她而言。越不好。畢竟,她總有一天是會死的嘛。到時候去了地府。在論數功過之時,她的罪行是要入十八層煉獄受罰的啊!她盜用的壽數越多,死後所受的懲罰就越重。」三白一臉同情地拍了拍邵宸極的肩膀,說道「不過兄弟你也是在為主人着想,我懂的。那位余女士的魂魄帶着我們的印記。主人就是有點強迫症。凡是遇到這類的魂魄,總想儘快把收魂的事情給辦了。稍微有些事情拖延了,她都會變得煩燥。這個是後遺症,你多擔待啊。」
具體這個「後遺症」的原由是什麼,三白沒有細說。但,邵宸極也意識到了自己之前的做法太過草率。卻並不為此感到後悔。至少這樣做,對星羅來說是最合適的。更何況,星羅他們口中的那位似乎很有本事,只是運氣不太好的辛先生應該沒幾天就會回來了,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決。他並沒有真的辦壞了事。只是可憐了那個孩子……
邵宸極正想着,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心中范起的漣漪在看到「許茹」那個字的時候,馬上變成了淡淡的失望。
「老,老師,我,我好怕。你能來一下嗎……」許茹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帶着哭腔,滿是無助。
喜歡誰與同歸
第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