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我耐心等着他。
等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嗎?
呵呵!
我自己忍不住都想笑。
我以前是家族最驕傲的存在,現在是家族最上不了台面的混蛋。
不過我無所謂,本來我對股東和董事長一職,就沒有多大興趣。
很快絕世就換了新的董事長。
而我作為最大股東,依舊拿着絕世最大的分紅,足以過完這一生,甚至下一生,下下一生。
我也記不得自己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多久。
直到某一天,安叔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人,說是以後接他的班。
那人叫安青,聽說剛成年,還是一個羽翼未豐的毛頭小子。
我不在乎誰來照顧我,沒了洛玉,我的生活已經夠糟了。
甚至在安叔帶着安青來到別墅時,我都沒有下樓去見一見。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嘴裏渴的厲害,我還想多呆在洛玉曾睡過的大床上,躺一會兒。
渾渾噩噩起來,又渾渾噩噩來到一樓廚房。
我不知道這幾天安叔帶着那少年到家後,有沒有離開。
很沒有禮貌的大叫着安叔的名字。
這時,我看到廚房站着一個人。
背對着我的身影纖細又年輕。
我知道那不是安叔,也不打算和那稚嫩的小子打招呼。
徑直打開冰箱,第二層專門放水的地方拿出一瓶冰雪碧。
剛擰開蓋子,還沒開始喝。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清潤又十分青澀的嗓音。
那少年叫我帶着姓氏,司空少爺。
我在聽到那無比熟悉的嗓音時,身體竟然忍不住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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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相像的聲音,簡直和洛玉的一模一樣。
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但拿着冰雪碧的手,還是止不住有些發抖。
我緩緩轉過身,不斷告誡自己,不過就是兩個人聲音很像而已,並不奇怪。
如果長相也一樣的話..
腦海里剛過完這個念頭,我已經轉過身。
當眼睛看到到站在洗菜池前少年的臉時,我再一次被怔住了。
像。
不僅是聲音,連這人的樣子,幾乎完美復刻了洛玉的全部。
忽然有一股熱流在我臉上划過。
我下意識抬起手,摸到那股熱流。
看着少年直直的盯着我,我顫抖着聲音,像是不敢確信般,說出了那個名字。
「洛玉。」
我心中帶着殷切的期盼,卻又很理智的決定。
洛玉已經死了,這人不會是他。
誰料。
那少年竟然同樣眼含落淚,看着我很堅定的點頭,啞着嗓子說。
「司空淵,是我,我是洛玉,我回來了。」
洛玉在下葬以後,一直是我司空家的禁忌。
沒人敢在我面前大膽的說起那個名字。
我甚至瘋狂到,在洛玉下葬的當天,就把所有屬於他的記錄,全部銷毀,唯獨留下他僅存於我的心裏。
我還是不敢相信洛玉真的會回來。
少年慢慢走向他,捧起我的臉,將我拉近。
我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拂過我冰冷的耳垂。
只聽見他小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