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血咒之術了,畢竟這樣的法術,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相當於服毒自殺。
「我懷疑陳玄也用血咒術了,否則如何解釋他的法術?」張魯接過軍刀,在手心緩緩劃出一道口子。
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很快將符紙完全浸透。
「可是,我看不像啊。」親信望向策馬奔馳的陳玄,小聲嘀咕道。
浸血之後,那張輕飄飄的符紙好像有了千鈞重量。
張魯雙手上托,費力的將符紙舉過頭頂,然後閉目吟唱咒語。
隨着儀式的進行,他鬢角的頭髮迅速轉白,臉上平添了一道深深的皺紋。
短短時間,如同老了數歲。
「破!」張魯大吼一聲,手中的符紙騰的燃起尺余的火焰。
與此同時,陳玄召出的士兵身形瞬間變得模糊起來,幾息之後,逐漸化作雲霧散去,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五斗米教士兵如見神跡,很多士兵直接丟下武器,朝着張魯的方向遙拜。
「張天師真乃神人也!」
「陳玄的法術再厲害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讓張師給破了!」
「法術已破,陳玄這回沒有辦法了吧,勝利的天平終將在我們這邊!」
施法完畢之後,張魯身形一陣搖晃,如果不是親信及時上前扶住,定要從戰車上跌落下來。
「全力圍攻陳玄!」張魯臉上總算浮出笑意,虛弱的說道。
為了施展出這個血咒術,他至少犧牲了一年的壽元。
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張魯不相信仍然拿不下陳玄!
此時的陳玄,正要突破張魯的陣地,在他的前方,就是正在混戰的張饒與趙播軍隊。
「將我的法術破掉了嗎?」陳玄微微皺眉。
陳玄的灑豆成兵之術,並不是太平經上的原版,而是經過了系統的提煉與優化。
就算是張角親至,灑豆成兵的威力也不可能有陳玄用出來這般巨大。
除了威力的增強,最關鍵的是,按照最初的版本,灑豆成兵這種高深法術和落雷術一樣,也是要消耗壽元的。
但是因為系統的存在,陳玄可以直接用聲望值來兌換法術。
百名士兵,半炷香的時間,需要五千聲望。
剛才陳玄直接召出一萬士兵,共花費五十萬聲望。
「那就再來兩千士兵吧。」陳玄思忖道。
剛才召出的士兵,戰力比他想像的還要強上一些。
兩千士兵應該已經足夠,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吧。
「陳玄他,怎麼還不害怕?」張魯望着陳玄的身影,疑惑地呢喃道,「難道,他真覺得他能夠取勝?」
突然,張魯臉上露出驚駭至極的表情。
只見陳玄將軍刀隨手放入刀鞘之中,空出右手,向懷中探去。
「難道,他又要如法炮製?」
「怎麼可能?!他為什麼可以連續施法!」
在張魯絕望的目光中,陳玄將手中豆子灑出,密密麻麻的士兵憑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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