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新整編而出的軍隊,自然是由他來指揮了。
「一萬人嗎?」陳玄暗自計算。
漢中的官方兵力,比之南陽陳留等地,要少得多,怪不得蘇固直接就放棄抵抗了。
「天師,漢中的募兵一直有些困難,很多青壯並不樂於參軍。」
蘇固看了一眼張魯,小聲解釋道。
陳玄略一琢磨,很快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估計是因為大多數青壯都加入了五斗米教中。
「既然劉焉不出兵,我們就一路打到他的老窩去,總之,不能讓他和馬相輕易聯合。」
陳玄斷然說道。
「劉焉這人素來謹慎無比,未必會和我們硬碰硬。」
最了解劉焉的,當然是蘇固。
「這樣一來倒是麻煩了。」陳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報,有一支兵馬前來搦戰!」
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闖了進來,跪伏於地,高聲匯報道。
「剛要睡覺,就有人來送枕頭!哪裏來的軍隊?」陳玄展顏而笑。
「報告天師,為首的主將,自稱是劉璋。」
「劉璋?」陳玄眯起了眼睛。
「天師,劉璋是劉焉的第四子,也是最小的一個。」蘇固解釋道。
「他為人如何?」陳玄問道。
「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罷了,成天就是走馬田獵,要不就是花天酒地,是個有名的酒色之徒。」蘇固說道。
「先前劉焉派人前來說親,就是為了這個不學無術的劉璋。」
張魯憤然說道:「當時他經常來訪,簡直不勝其煩。」
「走,我們去會會這位大少爺。」陳玄長身而起,率眾而出。
「哪個是陳玄?居然敢在我益州境內撒野,如今小爺我來了,還不快快開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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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鄭城外,劉璋高坐馬上,如同小丑一樣瘋狂叫囂。
「天師,讓我去教訓他一番!」典韋拱手請纓。
陳玄沒有回答。
他思索片刻,轉向蘇固和張魯,「這個劉璋好像比較受寵?」
劉璋暗弱,張魯在北,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
隆中對裏面,對劉璋的評價浮現在陳玄眼前。
在劉焉死去之後,接任位置的就是眼前這個劉璋。
他能以第四子的身份繼承大位,想來是相當受劉焉寵愛的。
「聽說是這樣,所以劉焉才會把他留在身邊。」蘇固沉吟道。
城牆之下,劉璋兀自辱罵不休。
「咦,堂堂太平道的天師,居然這麼沒種嗎?」
「我都打上門來了,你都不敢應戰。」
「我看以後你們別叫太平道了,改名成老鼠教如何?」
「我就說吧,太平道也好,天師道也好,都是些無能鼠輩罷了,等他們遇到好漢的時候,就原形畢露了。」
張魯聞言怒道:「天師,此子甚是無禮,請您允許我將其討平。」
陳玄微微搖頭:「不用,想要釣魚,沒有魚餌又怎麼行呢?」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陷入沉思。
釣魚,魚餌?
漸漸的,他們的眼睛亮了起來。
原來劉璋在陳玄心中只是一個引人上鈎的工具罷了。
劉璋之所以還能活命,無非是因為陳玄看他還有幾分用處。
否則,只消派出一員大將,將他討平又有何難?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