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飯菜正準備用餐的時候,中午套過近乎的邦妮,不請自來的拼上了桌。
而且邦妮的身後也多了一條尾巴。
言書意不動聲色的抬眸。
坐在紀念念對面的是個白人少女,那種白得幾近透明的白種人膚色,讓她看起來像個易碎的洋娃娃。
察覺到言書意的視線,奧黛麗垂着腦袋盯着餐盤,臉幾乎都快埋進飯里。
「我、我叫奧黛麗,來……自……蘭西……」
就連她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低,要不是對面坐着的兩人耳朵都挺好,只怕都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言書意&紀念念:「你好,我是言書意/紀念念。」
「你……你們好……」
聽着這幾乎含在嗓子裏的聲音,奧黛麗旁邊的邦妮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無語道:「不要介意,她太害羞了!」
紀念念看了眼又開始專心乾飯的小姐妹,同樣無語道:「沒事,能理解,畢竟大家才剛認識。」
邦妮狂點頭:「念,你說得一點都沒錯,相處久了我們就都熟悉了,蘭西國只有一個人晉級,進場選座位時她坐在我旁邊,在意出現前她一句話都不說,我主動找她說話才熟了一點。」
紀念念:「……[一言難盡.JPG]」
不,你們倆看起來姬里姬氣的,可不像是只熟了一點!
女孩們叨叨咕咕的吃完了一頓飯。
在邦妮強大的社牛輸出能力下,別說本來就擅於處理人情交際的紀念念,就連一直沉浸在乾飯世界中的言書意,都已經能在填飽肚子後跟兩人隨意聊幾句了,除了奧黛麗還是不怎麼愛說話。
這個蘭西少女大多數時候都在傾聽。
但她那雙小鹿般的眼睛很靈動。
澄澈的藍眸就像會說話一樣,哪怕不說話只是看着別人,也能讓人看懂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四人離開了食堂。
回到台階上坐下之後,正要往上走的言書意,還聽到邦妮在念叨:「奧黛麗,趁着剛吃完飯有力氣,等休息時間結束導師回來,你就立刻、馬上、趕緊上台!再拖下去準備到最後一個表演嗎?」
「我……」
「你別又告訴我你害怕!」
「可是……」
「不,沒有那麼多可是,你來了這裏總要上台的!」
言書意停下腳步,歪着腦袋微微思考了一下,隨即拉住紀念念往回走去,到還在給小夥伴洗腦的邦妮面前站住。
「沒用的,你越是逼她、催她,她就會越緊張。」
「那怎麼辦?」
邦妮聽到是她的聲音便抬起頭,深邃到能溺死人的褐色眼睛中,寫滿了求知的渴望(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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