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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現在還說這些幹嘛。」伊織站起身,大氣的一揮手:
「不如我們再開一瓶吧?」
「不可能!之前就跟你們說了,我最多只分給你們一瓶,那最後一瓶我是要帶回老家去喝的!」
聽到伊織的話,來神了的銀時立馬站起身來反駁。
「別嘛,難得大家都坐在一起喝酒不盡興怎麼能行?」
「少來了,按理說這一瓶酒我都不用分給你們的,這是昨天賽巴斯答應我讓我自己留下來的,只是那個畜生最後出爾反爾....」
「喂喂,這話我可不能當做沒聽到啊!什麼叫我出爾反爾,到頭來不還是你自己把酒露出來的嗎?既然當着大家的面露出來了,就表明你肯定是有想分享給大家的欲望的,只不過不好意思說,我只是幫了你這個忙而已!」
「你這嘴挺能說的嗎?從剛剛到現在叭叭個不停,看我不撕爛你的狗嘴!」
銀時瞬間暴怒,衝上來就要和賽巴斯近身搏鬥,然而這回塞巴斯因為有了準備,提前把手套套到了自己手上,一時間兩人打的難分難解,絲毫不落下風。
「真是的,又來了啊。」
千紗盤腿坐在地上,一隻手撐着腦袋,另一隻手搖晃着空酒杯,有些膩歪的看着這些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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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千紗,你說前輩那裏會藏的有酒嗎?」
伊織和耕平兩人湊了過來,腆着臉向千紗問道。
「你們問我嗎?」千紗放下酒杯,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倆人:
「雖說我確實是剛從前輩們那裏回來,但是你們認為就憑前輩們的性格,他們會自己放着酒不喝嗎?」
「那倒也是啊。」伊織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
「話說千紗,你去前輩們那裏幹嘛?」耕平則有些奇怪的向千紗問道。
「誒,為什麼要去前輩那裏....」
千紗聞言也愣了一下,回頭看一下那邊還扭打在一起,滿屋子亂滾的賽巴斯和銀時兩人,頓時額頭上青筋暴起。
「賽巴斯!你這混蛋前腳把我忽悠走去幫忙,結果後腳你們就在屋裏自己講鬼故事是吧,很會使喚人啊!?」
暴怒中的千紗直接沖了過去,將還在扭打的兩人一人一隻手拎了出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啊——!!!」
伴隨着兩道慘叫,以及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賽巴斯和銀時十分乾脆的在地上躺屍不動了。
「爬起來你們兩個混蛋!」
賽巴斯和銀時老老實實的坐起來了,銀時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挨揍,不過看了一眼坐在身邊不吭聲的賽巴斯,應該又是這傢伙把自己牽連進去了吧。
媽的,以後離這小子遠點,靠近這傢伙會讓人變得不幸。
「賽巴斯啊。」喝醉酒後處於狂暴狀態中的千紗,強行掐着賽巴斯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你是不是覺得把麻煩事都拜託給別人,然後自己去玩很爽,啊?」
「沒有沒有....」被千紗嚇到的賽巴斯連連擺手,同時有些恨恨地將眼神瞟到了另一旁的耕平身上。
「你這混蛋沒事兒多什麼嘴!」
耕平看到了賽巴斯的眼神,臉上立馬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鬼畜笑容。
「關我什麼事?還不是塞巴斯你自己作死。」
呆呆盤腿坐在原地的愛菜,其實也喝多了,並且這姑娘喝多以後也是有一個醉酒狂暴狀態。
只不過,當這姑娘剛想趁着酒勁,抒發出平日裏對這些混蛋的不滿時,坐在他身邊的千紗則提前爆發了。
就好像是一個大火山,身邊帶着一個小火山,一旦大火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