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過,去過,卻沒堅持。
這有關杜鵑畫的一切究竟是意外還是刻意?蕭靖的心中頓時升起一團迷霧,腦細胞在飛速運轉,試圖理清這其中的頭緒。
難道在洪湖的慕容嵐房中看到的那幅畫,也是從獅子鵝頭那裏買的?這麼多的巧合,讓蕭靖感到事情越發撲朔迷離。
蕭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所有與杜鵑有關的畫,他苦苦思索,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些畫背後隱藏着怎樣的秘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就是鵝城的獅子鵝頭,在你們蕭漢。」煙王臉色和緩了許多。
蕭靖這才緩過神來。
「謝謝王爺了。」蕭靖背下杜鵑畫的詩。
煙王在夜色中將蕭靖二人送出煙王府,煙王又恢復了他那儒雅的風範。
蕭靖跟宇文落雁返回客棧,蕭靖心中一直在想杜鵑的畫為什麼會出現在煙州。
翌日清晨,蕭靖他們吃了早餐就往煙州城外走去。
三人回到繩索降落的地方,直接施展輕功,沿着繩索回到地面的城堡。
三人從入口處的橫門翻了出去,然後把門鎖上。
「這門都是鎖的,極晝他們怎麼出來?」宇文落雁問。
「也許他們有別的通道出去,只是我們沒發現罷了。」崔明遠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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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如春的房屋,外面一下就變得刺骨的寒冷。
蕭靖一聲長嘯,過了一會四隻金羽鷂鷹才飛了下來,三人躍上金羽鷂鷹,又開始了漫長的飛行。
他們的目的地就是藥城。
飛去飛回的時間基本一致,到藥城時剛好是午時。
三人下了金羽鷂鷹,都很是疲憊。蕭靖他們趕緊找了個客棧,拿了三間房,倒頭便睡。
等他們睡醒時已是第二日巳時,三人找一飯館大吃一頓,蕭靖換上阿骨打麵皮帶着崔明遠、宇文落雁前往金府。
到了金府,前門傳報,過了一會,金科就迎了出來。
「阿骨打兄弟,你到哪去呢?這麼久才來找大哥。想煞大哥了。」金科樂呵呵向蕭靖行禮。
蕭靖引薦了崔明遠和宇文落雁。
「金兄,今日過來有一事相求。」蕭靖禮畢,跟着金科往金府里走。
「賢弟,但說無妨。」金科邊大步往裏走邊說道。
「你可認識元江家的綠扶?說嫁到金府了。」蕭靖問。
「當然認識呀,我的三兒子娶的媳婦就是綠扶呀。」金科笑道。
「這位崔老哥是我的好兄弟,二十多年前,他的妻子被殺,女兒被搶走。他這女兒可能就是綠扶呀。」蕭靖道。
金科一驚,說道:「有這回事?我趕緊讓他們夫妻出來。」
金科吩咐下人去請了三兒子夫婦。
過了一會,一頭髮捲曲的胡人拉着一漢族女子走了出來,女子長的很大方得體。
二人行了禮,了解了蕭靖他們的來意。
崔明遠早已經眼睛圓睜,死死看着綠扶,顫抖道:「綠扶,你後背上腰處脊樑旁可是有一胎記,形如彎月。你左腳底可有紅痣?」
崔明遠說完,綠扶夫妻都是大驚。
綠扶輕輕點頭。
「兒呀,爹找了你二十一年了。」崔明遠嚎啕大哭起來,無法自抑。
蕭靖則在一旁把事情的全部經過說了。
眾人聽了,唏噓不已。
「綠扶,這是你親爹呀!趕緊上去認爹。」金科道。
「爹。」綠扶走到崔明遠面前,嚎啕大哭起來。
「兒呀。」父女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