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裏面,桑梓勤正在打拳。
蕭靖把與外公及舅舅討論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聽說過武影嗎?」蕭靖問。
「聽說過,大內第一高手,但從來沒見過。」桑梓勤道。
「蔡坤的武功如何?」蕭靖問。
「十段中上。」桑梓勤道。
「武影與蕭棣殿下比如何?」蕭靖繼續問。
「我認為伯仲之間。」桑梓勤答道。
「他倆都不是至尊武者?」蕭靖問。
「蕭棣殿下在,必是至尊。」桑梓勤道。
「蔡坤說的青安城裏有一個至尊,應該是武影吧?」蕭靖道。
「也許吧。」桑梓勤道。
「你和蔡坤比如何?」蕭靖問。
「應該差不多,我認為不會輸於他。」桑梓勤自信道。
「你跟武影比能堅持多久?」蕭靖問。
「如果他是至尊,我堅持不了五招。」桑梓勤道。
「啊!你可是蕭棣殿下手下的第一武者呀。」蕭靖大驚。
「至尊要靠天賦和運氣,努力只是基礎。」桑梓勤道。
「那就沒好的方法了,武的行不通了,看看文的路數。」蕭靖哀嘆道。
「你這十幾年在青安查到了什麼?」蕭靖問。
「現在不好說,我還沒找到證據。」桑梓勤道。
「仇人找到了嗎?」蕭靖問。
「還不全,還找不到證據。」桑梓勤道。
「如果明天不行,我後天就返回胡京了。到時在胡京等你。」蕭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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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天後出發,要安排好紅雲的場子,現在沒人敢動,我走了就未必了。」桑梓勤道。
「我叫虞龍關照可以嗎?他罩得住嗎?」蕭靖問。
「他若真心,罩得住。」桑梓勤道。
「交給我處理。」說完蕭靖告辭走了。
第二天,蕭靖在虞府等了一日,仍無消息,很是無奈。本來想夜闖皇宮,後權衡利弊,只好作罷。父母都無法相見,而且貴為皇帝和愛妃,這實在讓人感到窩囊。
關於直接修書太子的事,也被虞龍父子直接否定,理由很充分,到處都是泄密者,蕭靖回青安的消息根本就不能向外界有絲毫的透露。
蕭靖八年多未見娘了,他最想念的就是娘。可是現實很殘酷,費盡千辛萬苦,居然近在咫尺,不能相見。
在虞府,最後很無奈,他長嘯叫下來金開心,讓它與虞龍相見,建立新的通訊方式。
「舅舅,金羽鷂鷹我有三隻,每兩天輪換一隻飛過來,有父皇駕崩或其他重大突變,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好準備撤離或與胡燕干一仗。現在不撤離是擔心胡燕以此為藉口發兵。」蕭靖道。
「靖兒,放心,你這次雖沒見到你娘,但外公和舅舅見到你長大了,真的為你母親高興。等方便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母親。」虞龍道。
「好,舅舅,給我安排個船渡江,我明天到淮州買匹馬就回胡京了。」蕭靖道。
「這是你娘上次出來時給你留的銀票,她已經預感出不來宮了。」虞龍從懷裏掏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
朱雲說過最聰明的人就是娘娘,她雖是個女流,但很多事情都有預判性,他仿佛知道蕭靖正需要大量錢財建立自己的王國。
翌日清晨,宮裏依然沒消息。虞龍備了馬車,把蕭靖送到青安城郊的一個小碼頭。
青江的水面,從西到東,最窄處也有十里以上。蕭靖坐了小船約小半個時辰就到了江對岸的淮州,那邊虞龍已經安排人接應,並且備好了兩匹馬。
蕭靖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