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風雪交加,屋內,竊竊私語,不多時王榮一臉鄭重的走了出來,快步走出總兵府,跨上戰馬,朝城外的兵營狂飆而去。
……
寧夏鎮城南熏門內,慶王宮承運殿內。
慶王朱旃的棺槨停放在殿內,棺槨前,幾個身穿孝衣的宮人正跪在那裏一邊哭一邊捎着紙錢。
大殿一側,朱旃的嫡長子朱秩煃正和一個太監竊竊私語。
「你是說他來了銀川沒有第一時間到慶王府奔喪,而是跑去見了史昭那個老王八蛋?」朱秩煃雙眼紅腫,面色有些難看。
「奴婢打聽的真真的,這個胡濙,還真是膽大妄為不知尊卑,一點都沒有把先王和世子您放在眼裏。」太監一臉憤憤道。
「京城那邊來信了嗎?」朱秩煃道。
太監搖搖頭道:「世子殿下,說來也奇怪了,往常和咱們走的近的那些個大臣,這次竟然沒有一個人來信。」
「哼全都是忘恩負義的小人…父王在世時,每年四五萬兩銀子餵着他們,沒想到父王一薨逝,這幫人都特麼成了縮頭烏龜全躲了起來,狗日的白眼狼。」朱秩煃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在宮中的舊人呢?」朱秩煃又道。
「這…也沒有信傳來,」說着,他看了看大殿中央,又低聲道:「奴婢聽說前陣子皇帝遇刺,宮中有人里通外臣,結果整個皇宮內的太監宮女全都換了個便,就連負責宮禁的上直二十六衛也全部換掉了。」
朱秩煃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那太監,若有所思道:「那也不應該沒有冊封的詔書啊,這都多少日子了。」
太監眼珠子轉來轉去,一拍腦門道:「世子殿下,冊封詔書會不會在胡濙手裏?」
朱秩煃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又道:「派人盯緊總兵府,一旦胡濙從總兵府出來,立刻回報,我倒要看看這個老雜毛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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