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必擔心。誰知道是個要化形的大妖獸,我真是昏了頭。」
「那後會有期。」
廖勇拱拱手,就往後院去。
沈秀申愣了,想不到這幾個年輕人全是愣頭青,嘆了口氣,一頓足,轉身就朝劍氣最少的圍牆跑去。
「我要出來,你們看着點啊!」
沈秀申朝外面喊,正好是潘枚在外面。
「咦,沈兄,你逃出來了?」
沈秀申大喜:「原來是潘兄在外面,你停下手,讓我出去。這個陣法,應該是出去很容易,進來難。」
潘枚果然停手,沈秀申一個急起大跳衝過圍牆,卻在圍牆上空一丈高的地方,被一堵無形的牆給撞回來。
沈秀申落地後倒退幾步,被撞得有點懵,不假思索,換了個位置,再次大跳,依然被撞了回來。
「看吧,沒用。」潘枚見沈秀申的狼狽樣,狂笑起來。
沈秀申傻眼了,他之前翻牆進來的時候,很容易,他以為是只能進不能出的陷阱陣法。
現在改為向外抵抗,應該就是只能出不能進。
想不到進出都不行,是個全封閉的陣法。
「要不,你看看,從裏面偷襲那些人,幫我們破陣。」潘枚說。
沈秀申心中一股寒意生起,他忽然發現有好幾隻眼睛正默默盯着自己,若是有一點輕舉妄動,他們肯定會先攻擊自己。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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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申默默後退,忽然有點後悔,早知道不出來了,呆在閣樓里,兩不相幫,說不定更好。
「沈兄,我一直認為,你就是個慫貨。」潘枚感慨道。
沈秀申飛也似地離開,選了個隱蔽的角落,離圍牆不遠。
想活命,需要一點耐心。
既然不能出去,就不如等外面的人把守護陣法打掉,在陣法消失的一刻,再衝出去,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反正也不是特別貪財之人,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
「想不到真是慫貨!」潘枚無奈笑道。
廖勇追着許瀅,來到後院,卻見所有的房間,都是緊緊關着的,不知馮婧華在哪裏。
「會不會在地下?」
廖勇想起有幾次大地震動,說不定來自地道。
「馮長老,你在哪裏?」許瀅呼喊着,又把後院走了一圈。
謝府的陣法已經搖搖欲墜,頭頂的光圈越來越小,越來越矮,眼看着就頂不住了。
忽然,後院傳來嘭的一聲。
三人急忙尋去,卻見後院那個賞花樓前面,站着個風華絕代的人。
正是馮婧華。
不再是易容成「謝夫人」的中年女人的臉,而是二十歲左右,令每個初見的人,心中都發出驚嘆的盛世容顏。
正是在朱雀城外偶遇,令人難忘的馮婧華真容。
許瀅欣喜地跑上去。
「長老,我能幫你做什麼?」
馮婧華欣慰地笑了笑,隨後憂心忡忡,看着天空。
陣法的輝光已經很淡了。
「他們快頂不住了,我必須給他爭取時間。」
別人看不懂,她卻知道,陣法防禦已經破綻百出,外面的人但凡有一點高深的陣法知識,早就破陣而入了。
「那我們呢?我們可以做點什麼?」廖勇誠懇地問。
吳佑真嘟囔道:「長老如果早點相信我們,或許也不會那麼狼狽,我們能幫上忙的。」
馮婧華蹙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