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殘大帝身形還沒有停下來的時候,憂梵等四人已經從四個方位追趕過去,虛空之中,還有塊巨大的石碑,仿佛是鎮壓天地一般死死地鎖住蒼穹的上空。
「可惡……」天殘大帝憤怒地咆哮了一聲,他今天竟然被幾名戰皇階的小子給打成重傷,對於一位戰帝來說,確實是一件十分恥辱的事情。可是他卻有種無力的感覺,那水火二力,在他的身體之中作怪,迅速破壞着他身體的機能。
「大帝也不過如此……」憂梵一聲長嘯,化身朱雀,如流星一般撞向天殘大帝,那灼熱之焰所過之處,天空都仿佛被燒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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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本帝,你們還嫩了……」天殘大帝的語氣之中竟然有一絲戚然之感,他知道今天他算是敗了,而且還是敗在幾位戰皇階的小輩的手中,這確實是一種恥辱。但是作為戰帝,他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走,哪怕是付出代價也在所不惜。而現在,他知道如果不走,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噗……」天殘大帝猛然張口噴出一大口血水灑了出去,那血光出口之後便化成了一片血『色』霧氣,瞬間將天殘大帝的身體包裹。
「轟、轟、轟……」幾聲劇烈的轟鳴之聲自大地之上傳來,那團血霧在那狂暴的力量之中直接轟散了開來,只是當那血霧散開之後,所有人都禁不住呆滯了,因為他們赫然發現那血霧之後竟然已經失去了天殘大帝的身影,仿佛他原本就一直不存在一般。
「血遁……」憂梵禁不住微微『色』變,這天殘大帝竟然如此果斷,竟然使用血遁逃離此地,這可是有損其根基的舉措。本來就已經受傷了,而且使用精血來逃遁,雖然詭異而且逃跑的機率就更高了,但會讓他的傷勢更重,甚至是會傷及根基。不過比起到時候連命都沒有,那麼受些傷,或者是根基受損,那也是沒有辦法了。
大地之上,只有一個巨大的深坑,那是被憂梵等四人轟出來的,那血霧消散,地上一條長長的溝壑十分清晰地勾畫出天殘大帝剛才被轟飛的軌跡。
「可惜了……」憂梵看着那消散的血霧,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一位戰帝階的強者,一心想要逃命的話,他們想要截殺對手,難度太大了,天殘大帝的血遁,並非是自這方虛空而去,而是瞬間撕開了虛空,從異空間直接逃離,他們幾個人雖然可以聯手戰勝大帝,但是畢竟不是戰帝,想要破開虛空在異空間之中穿行,必須藉助帝器之類的東西,但是除了雷神碑之外,好像朱雀神焰也沒這個能力,因此,只能失望地嘆息一聲了。
「謝謝幾位公子出手相救,莊青蘿在此感激不盡……」莊青蘿此刻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四個年輕人聯手,竟然將天殘大帝『逼』到這種程度,需要使用血遁這種邪門的功法才能夠逃得『性』命,足見這幾個年輕人是如何強大。
「適逢其會罷了,你也不必謝我們,我們出手也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她……」憂梵淡淡一笑,伸手指了指已經退得遠遠的莊芷蘿,畢竟莊芷蘿早先受傷不輕,在大帝與憂梵等人交手那恐怖的氣浪衝擊之下,即便是她的身體也有些受不了,所以,只好退得遠遠地觀望着遠方的戰場,所幸波若死了之後,天殘大帝對於這麼一個受傷頗重的女人並沒有怎麼在意,因為他最看重的可不是女『色』,而是雷神碑和那束異火,所以,倒沒有想過對付莊芷蘿。
莊青蘿的臉『色』變幻得有些複雜,這幾個人竟然都是為了她姐姐而來,當然,她清楚憂梵與駱圖之間的關係,師兄弟,而自己姐姐居然成了駱圖的女人……所以,這幾個人只怕都與駱圖有莫大的關係吧,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彼此如此默契地出手為她們而大戰戰帝,這可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你可以把準備給我的東西好生收好,這東西最好是你親口與他講才行!」憂梵看着莊芷蘿行來,不由得微微笑了笑,之前莊芷蘿以為自己必死,所以割下一縷青絲讓憂梵轉交給駱圖,可是這種事情,他可不想代辦,畢竟這樣可以給他多一些念想。
「謝謝你……不知道這幾位如何稱呼?」莊芷蘿也誠摯地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