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一個可能,那就是申思君會在楚國境內對他們阻擊,一個不好,他們可能還真的不能夠順利抵達谷皇都。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申思君的眼裏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不過那殺意只是一閃即失,可是那目光已經變成戲謔之色,在他看來,駱圖就像是一隻不知輕重的老鼠。
「亞相的事情,我怎麼敢看錯呢,這上面的東西還真是看不懂,究竟是誰畫的這麼個玩意兒,應該不是給人看的吧!」駱圖不為所動,含笑回應。對於申思君的威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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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申思君狠狠地道,說着,連桌面之上那拓印的羊皮都沒有要,直接轉身便走……
「亞相,你忘了帶走這個了……」駱圖淡淡地叫了一聲。
「留着吧,或許你該好好想想,在你離開王城之前,本相可以給你改變主意的機會……」申思君冷漠在回了一聲。
「永陽國永遠都不會接受威脅,亞相在東楚或許真的很了不起,不過天下何其大,也不見得就能夠事事順心,我是永陽國的雲翼伯,不是東楚的雲翼伯,所以亞相還是收回去吧,這羊皮太粗糙了,擦屁股會讓屁股很疼的……」駱圖冷然回應,這個申思君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確實是讓他心頭十分惱火,就算對方是虛空境那又如何?他是永陽國的雲翼伯,你曾峰不過只是東楚的亞相,自己現在的身份還是匠師公會的大匠,名匠大賽的選手,一個小小列國的亞相而已……
「你……」申思君臉色頓變,從沒有人敢和他如此說話,他交出去的羊皮,對方竟然只能想到擦屁股,如此粗俗之語,這是對他的羞辱,但是他確實是不知道如何反駁,顯然對方根本就不接受他的威脅。
李注和牧野流芳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半晌未語,這個雲翼伯,他們現在可是在酒宴之上,居然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但是怎麼這話聽起來卻是那麼舒服呢?確實是夠粗俗,但是對於李注來說,卻是最動聽的話,他對眼前這個小子越看越覺得順眼,畢竟之前為他們譯出那些符文,一點猶豫都沒有,可是現在亞相申思君讓其譯出這些的時候,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至少表明駱圖就算是冒着風險也選擇了與他們站在同一條陣線之上。
申思君沒有再說什麼,在王宮之中,他可以直接殺掉那些侍衛,但是他不能直接殺了駱圖,甚至是在這王城之中,他都不行,因為他的目標是東楚的國主之位,如果在還未上位之前便被鄰國抓住了把柄,先不說田祿會去谷皇朝,甚至是匠師公會去申訴他,讓他失去掌控王位的資格,如果在他起事的時候,永陽國打着勤王的口號,只怕他就算奪得了東楚王位,也會在北方損失不小……所以他直接走了,在他看來駱圖已經是一個死人,只是這個人死去,卻不能留下證據是他所殺,但是在東楚境內,對於他來說,可以有很多種方式做到這一點。
「駱圖敬陛下一杯,願陛下萬壽無疆……」駱圖看到申思君離開,神色不動,只是直接對上首的李注敬了一杯酒。他從來沒有想過與申思君做朋友,至於那符文究竟是什麼意思,駱圖也無心去追查,不過現在至少得罪一方,爭取了一方,而且讓自己做了一個比較痛快的選擇,終歸不是一件壞事。
「本王謝過雲翼伯……」李注十分尷尬地舉起酒杯,他身為東楚之王,可是卻顯得如此懦弱,他都感覺自己似乎丟了祖宗的臉,只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過於肥胖了,修煉幾乎沒有什麼進步,如果他也能夠突破到歸虛境的話,或許情況就會有所改觀。至少他可以考慮直接將申思君擊殺,那麼,剩下的那些人,他也就可以不用太過於在意,但是想要擊殺一名歸虛境的強者太難了,至少也需要他們有一到兩位歸虛境的強者,才有可能保證擊殺,因為一旦行動失敗,整個東楚都將陷入混亂之中。
「陛下不用謝我,其實就算是沒有陛下,我也不會為他譯那些符文,在到壽城的路上,小湯山的附近,他已經對我們出手了,只不過當時他們無功而返罷了,所以,我不喜歡和這種搞陰謀詭計的小人合作,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