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江苒就是小太妹呢,我進學校的時候偷瞄的一眼,她成績也不行,估計就是混混,和張子軒他們起了衝突……」
「江苒都已經死了,逝者為大,別在這兒造謠了行嗎?」
「死了就不能說了?那我是不是也不能罵那些死刑犯了,畢竟死者為大?」
「話說,江苒是自殺還是被人謀殺的?」
「可能是受不了網絡暴力?」
「切,她打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一天。」
……
夏末打算關掉這些評論,在打算退出時又停了下來。
這是一張於灣的照片,應該是她剛剛離開警局時被偷拍的。
「皆大歡喜!那警察好像被開除了!」
「歡喜個屁啊?好像反轉了。」
「誰知道反轉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她那個趾高氣揚的模樣,哪像是個警察模樣?」
夏末呸了一聲,關掉了社交網站。
喬格爾和宋折在現場忙完,回了辦公室。
他們帶了汪澤恩,張子軒和趙偉回來。
宋折先在審訊室詢問了張子軒。
「你當時在天台,看到江苒了嗎?」宋折問。
「我上天台是去抽煙,哪有空管她啊?」張子軒翻了個白眼,翹着二郎腿,不耐煩的抖動着,「你們查不到兇手,就在我這兒找存在感是吧?」
「態度認真點。」宋折指了指他的腿,「二郎腿放下。」
張子軒放下了二郎腿:「您也別生氣,我也是懂點法的,我未成年,你們判不了我刑,對吧?」
這幾個字好像成了他們的保護傘。
汪澤恩這麼說,張子軒也學會了……
他們這個年齡段,真是探索和觀察世界的時候,現在卻變成的罪惡的搖籃。
他們模仿着,學習着,演變成了今天的模樣。
宋折直視着他,問道:「你當天在天台都做了些什麼?」
張子軒:「抽了根煙,沒抽完,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就把煙頭扔了。」
在現場,他們的確有找到一根沒抽完的煙頭,他們找到的時候那根煙頭還沒完全熄滅。
「你們學校不管控抽煙?」
「就是因為管才去天台啊。」張子軒輕哼了聲,「那兒沒監控,學校又不抓,很多學生都跑上面,對了,那段打江苒的視頻,不也是我們在天台錄的麼。」
沒有監控的天台成了學校的黑色地帶。
「你當天真的沒有注意到在天台的江苒?」
「是啊,沒有。」張子軒說道,「那個天台的人那麼多,你們怎麼不懷疑他們,就懷疑我?難不成還能是我推她下去的?你怎麼不懷疑汪澤恩?那傢伙每天看着和江苒關係好,實際上也不知道憋着什麼壞水,網上最開始那個視頻不就是他拍的?
如果江苒是自殺,他才是主謀吧?!」
「汪澤恩當時是在教室,難不成還能飛出去?」張子軒怒道,「他是不在,但他身邊那些狐朋狗友在啊!」
「狐朋狗友?」宋折疑惑,「誰?」
「就是那些校外的混混啊。」張子軒隨口說道,「他們當時也在天台!」
張子軒的這一句話,讓宋折愣住了。
宋折的手有規律的敲擊着桌面,他問道:「你們學校,他們經常來?」
他本以為只有江苒見過那群人,現在看來,他們學校好像基本都知道這些事?
「是啊,你們不知道?」張子軒「嘖」了一聲,「你們會翻牆,人家當然也會……我見汪澤恩之前經常上天台跟幾個人聊天,他們穿着校服,我調查挺久,都不知道那幾個穿着校服的人是哪個年級的,後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