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仁,但他卻不知道,自己剛來巡捕房的第一天就已經露餡了。
陳永仁知道韓琛在偷看自己,悠閒地看着報紙,假裝不知道。
……
淞滬特務機關。
「大佐閣下,鈎子已經放出去了,順利在巡捕房任職了。」高柳秀吉快步走到藤原近太身邊。
「嗯。」藤原近太倨傲的點點頭。
因為信件丟失的事,高柳秀吉心裏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藤原近太是否已經知道此事。
他是真的害怕。
萬一事情暴露,自己又將如何應對?
「高柳君,你還有事?」感受着高柳秀吉的目光,藤原近太抬頭問道。
「哈衣!」高柳秀吉急忙挺身道:「大佐閣下,陳永仁的嫌疑尚未洗脫,您就讓他當警長,這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
藤原近太停下手中動作,微笑道:「很簡單,既然是做戲,當然要做全套。」
「其一。」
「若是在這個時候,讓雨宮和人知道,陳永仁擔任了警長之位,肯定會以為我想拉攏,重用陳永仁。」
「這勢必會引起他的重視,他肯定會再次拉攏陳永仁。」
「如此一來,雨宮和人就會落入我們的陷阱中。」
「大佐閣下高見!」高柳秀吉頓首。
利用陳永仁勝任警長這件事,給雨宮和人設下一個陷阱,是高柳秀吉從未設想過的道路。
但很快,高柳秀吉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其一?」
「大佐閣下,難道還有第二點嗎?」
藤原近太微微一笑:「當然,高柳君,你可以猜猜看是什麼?」
「大佐閣下,請恕卑職愚鈍,無法猜到您的用意。」高柳秀吉隱約猜到了些,但還是故意裝傻。
「首先。
假設秋田君的死,和陳永仁有關。
這時候他被提拔上去,陳永仁肯定會以為皇軍並未懷疑他。
自己的嫌疑已經洗脫。
時間一久,他就會逐漸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這才有利我們調查!」
藤原近太悶聲道。
「當然。」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陳永仁對外身份可是一個手刃不少抗日分子的劊子手,讓他當警長,也能對外表示,蝗軍對其的信任程度很高。」
「你覺得,這麼一個大漢奸。」
「那些國府特工,會不心動嗎?一旦他們前來刺殺陳永仁,我們可以趁勢將他們一網打盡。
陳永仁是個華夏人,就算他在刺殺中死去,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太大損失。」
「大佐閣下高見,竟然能想出如此令人拍案叫絕的計策,聽您這麼一說,卑職真是茅塞頓開。」高柳秀吉不遺餘力的拍着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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