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就讓人感覺到如同大山一樣巍峨。
「難道這是帝國的強者們在警告?如果不加入帝國,就沒資格競爭?」
這完全有可能,這樣的珍寶,換誰也不可能白白給外人。
血屠不由的糾結了,那麼要不要加入?
帝國這部大戰車好上不好下啊。
可是看了看那邊的美人,想了想自己這一千兩百年的單身歲月,麻了麻了,為女生,為女忙,為女去考狀元郎。
咬咬牙,聖音浩蕩:「吾,血屠,自願放棄中立身份,申請加入帝國。」
「臥槽!」
「玩這麼大?」
「厲害了!」
·······
蘇魯鈍好像聽到虛空有好多聲音,但是仔細聽又什麼都沒有。
然後,天上又是一閃,又是一個大佬出場。
金色長袍加代表法庭的天平圖案,這麼有標誌性的衣服,是高等法庭的首席大法官!
這人即使是不關心世事的蘇魯鈍都知道,鎮國大公·聖·裁決者。
「吾,裁決者,代表高等法庭,宣佈,血屠申請有效,洗罪有效。」
對於裁決者宣佈洗罪有效,沒有人會覺得不對,聖階強者這點台面都沒有嘛?又不是什麼大罪,反倒是之前那小小執行官的反對,還有這裁決者來的這般快,嘶,不能細品啊,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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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沒啥事了,蘇魯鈍順利的和泰格法師帶着部隊回到執行廳。
各回各家,蘇魯鈍帶着現在還動不了的學長去找導師,平時他被導師放倒都是十幾分鐘就能活動,這次都這麼久,學長怎麼還是動不了。
導師永遠不會缺席,每次蘇魯鈍有事找導師,導師總是能穩穩的出現。
蘇魯鈍知道自己有導師,他也和導師學了很久,但是導師的高低矮胖美醜性別穿着打扮······他完全不記得了,好像就只有「導師」這個定義,但是具體是個啥,怎麼也判斷不了,厲害的是不管是他這個親傳學生,還是那些普通學生都不會認錯導師。
只能說大佬真奇妙,只要看到導師,就一定知道這就是導師。
走進導師的專有法師塔,一路暢通無阻,好像這不是吊炸天的皇家法師團首席法師的塔,而是某某鄉下小別居。
很顯然,他那個好像能看透時間線的大佬導師早就知道他要來,所以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否則,怎麼對得起這麼多年前前後後折進去的那麼多各路派來的密探。
「導師。」
蘇魯鈍恭敬的對坐在雲台上的身影行禮,對於這完全不同於本地的座椅是視而不見。
從學長的兜里很熟悉的掏出錢袋,摸出十個金幣。
這是導師的規矩,說話就要錢,一人一次起步價五個金幣—-僅限親傳弟子,在外面導師上一節大課就要學校額外給五百個金幣,單獨指導更貴,兩千金幣起步--再有錢的貴族聽到這價格都要後背冒冷汗。
就這大佬還是看心情,看檔期,當然導師也很實在,如果你翻倍或者翻幾倍,那導師心情自然就好了,自然可以加課。
所以說,只要五個金幣,簡直就是吐血良心價了---然後就這良心價都把蘇魯鈍給花得烤肉都吃不起了。
沒辦法,那些以為拿本秘籍就能成為絕世強者的孩子,大約就相當於認為自己買一套教材就能直接自學成科學界大佬一樣離譜,不能說所有人都絕對做不到,只能說做到的人真的太稀少。
作為正常人的他還是要老老實實的請求老師指點,不就是兼職嗎?看今天的工作不是很輕鬆,站着看看熱鬧,就把工資補貼拿了,就是三觀受到一點點震撼。
導師兩眼發光的看了看十個燦爛的金幣,又略帶遺憾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