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帝國一樣,不是他們頭鐵非要摸老虎屁股,這就是利益所在。
只不過之前幾場種族外戰,帝國也好,貿易聯邦也好,兩國的頂層都在拼命的拉住這兩頭看不見但確實存在的社會化的巨獸,將獠牙和利爪一致對外。
現在種族戰爭已經結束,但在戰爭中,貿易聯邦所獲得的經濟利益和短期利益遠比帝國的要多,雖然帝國獲得的政治利益和長期利益要比其他人族國家加起來還多--但是利益分配不均已經像一根刺一樣存在本就不和睦的兩個國家裏。
利益衝突是根本,導火索卻是一次北海剿匪
帝國首重軍功,理論上在帝國只要有足夠的軍功幾乎可以換到想要的一切。
甚至有個帝國伯爵喝多了,和人聊天的時候說,要是有人能給他一個特等功,他讓人撅屁股都行!
酒後的話當然不能當真,但是軍功的誘惑力可見一般。
然而,帝國的軍功可沒辦法作假,帝國有一件高等神器,還有依託這高等神器和軍魂氣魄建立起來的帝國血誓,普通軍人入伍第一天,就要在同僚和上級的見證下,對着帝國軍旗割開自己的胸口,發下血誓,絕對遵守軍規。
而軍隊外的人因為某些貢獻意外獲得軍功的話,也要在帝國軍旗下,見證,發誓,保證自己這軍功來源合理、合規、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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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高等神器的位格,又是主動放血起誓根本不可能有存在能撒謊。
撒謊作假誓不可能的,想去偷去騙去搶別人的軍功是不可能的。
但是軍規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操作得當,還是能多獲得一點軍功。
嗯,北海的這位中將就是這麼想的,總所周知,北海所有的商船都是半商半匪的,所以這位中將就想出一個天才的主意——釣魚執法。
具體操作就是故意弄一個滿載的中型貨船然後讓它在海上溜達,他則是帶着一條巡洋艦悄悄的躲起來。
等其他商船發現這條獵物動了手的時候,他就愉快的衝出來笑撿人頭。
用這種手段他這兩年都快存夠升上將的軍功了!
要是能升上將軍銜,那他可就能要求軍部給他一條戰列艦當旗艦了。
就因為快了,所以他急了。
在最近的這次執法中,他犯了一個絕不應該犯的錯誤——動手太快了!
對方是準備動手了,旗也準備下了,但是,關鍵就是,但是——對方只是下旗,還沒升海盜旗!
他帶着軍艦就直接a過去了,在對方剛剛想辦法逼停誘餌船的時候,就擊沉了海盜船。
他可以說這是我的經驗,是我的判斷,那就是海盜。
但是主觀不能代表一個客觀事實——對方還沒升海盜旗,雖然準備開火但可能只是拉出火炮曬太陽去去潮氣。
說拉火炮出來是曬太陽,這話自然是很操蛋的,但釣魚執法也沒多佔理。
最重要的是,那是貿易聯邦的船。
他們自認為有底氣和帝國計較一下。
帝國能慫嗎?不,即使擺脫軍功這個誘惑不提,就帝國人這群蠻子就不懂什麼叫做慫。
在帝國派出的正式外交官抵達邊關之前,一個不退一個不讓的帝國北方艦隊就已經和貿易聯邦的北方聯合艦隊起了數十次摩擦--這裏還要照老規矩,噴下風暴教會,雖然兩邊的驕兵悍將都在惹事,但風暴教會在後面的推波助瀾也是露出不少小黑腳。
而帝國全權特派北方大使也不愧是老帝國人了,具體在那一連串會議以及會議間隔里到底發生了什麼,情報上也沒說。
反正蘇魯鈍只聽說,全權大使揮舞着使節杖一挑二,打趴了貿易聯邦的特使,以及名義上是來勸和的風暴教會的一個大主教,然後直接向他們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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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