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立刻恢復嚴肅,「昨天純陽宗抓人,應該是一個天火宗的人,闖到咱們店鋪了,你知道嗎?」
司徒文沒注意到「咱們」這個用詞,只是點頭,「我知道,又是星島的問題,現在那裏面太亂了。」
徐言可不是為了說這個,「對,那個天火宗的人瘋瘋癲癲,闖了進來。然後,純陽宗也來了個人,把他打傷帶走了。」
司徒文奇怪地問,「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怎麼,你還想拿懸賞啊?」
徐言立刻說,「懸賞什麼的,我也不關心。關鍵是,他們兩個把咱們店鋪弄得一團糟,壞了好多東西。」
司徒文皺眉,「壞了東西,那就修啊,這種事情我也不好管。純陽宗,不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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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搖頭,「我沒說找純陽宗要,我也沒那個本事。但是天火宗出了這種人,給咱們造成損失,是不是得賠咱們?」
司徒文若有所思,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去找純陽宗顯然不太合適,現在對方因為在星島裏面吃了個大虧,這會兒就像是被挑釁的老虎,正等着擇人而噬呢。若是平時,或許可以考慮找他們要點補償,現在這時候,對方肯定沒心情扯皮,估計要大打一場。不過,天火宗雖然也同樣在裏面受了氣,可是弱者沒資格生氣,至少在強者面前,想要活命,就沒資格生氣。
忽然,司徒文似乎想起來什麼,「我是城校尉,又不是你的私人家丁,什麼事情都找我。你自己想辦法找他們要去,關我什麼事?」
徐言瞪大了眼睛,「關你什麼事?你可別忘了,徐氏裏面有你一部分的股份啊。」
司徒文這才想起來,不過,她卻說道,「對啊,我還有點股份呢。不過,我去也不合適吧,我只是小股東,你才是真的掌柜啊,不如,你把大股東的位置讓給我。」
徐言不知她是玩笑還是什麼,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情這時候開玩笑,「我現在焦頭爛額,真沒心情跟你玩笑。」
司徒文卻說道,「我也沒開玩笑,你是掌柜的,自然是你去比較合適。」
徐言無奈,只能說,「好,既然你不願意,我也沒話說。我是沒那個本事,店裏的損失咱們就按分成比例來虧好了。」
司徒文瞪着徐言,「你沒本事要,那是你的事,你憑什麼扣我的錢。我那一份,我自己去天火宗要,你自己的,你想辦法。」
徐言也懶得跟她扯皮了,「行,這事兒我認了,我也不跟你拉扯了。一會兒,我會送來錢,你的股份退掉。」
司徒文看着徐言,「你想退就退,你要是想違約退我的股,得賠我的損失吧?」
徐言冷笑一聲,「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你真以為你那點破銀子能買的下我的店裏股份?分紅有你,出了事你甩手?」指着司徒文的鼻子,徐言怒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讓你入股,是你出力,我出本事,一起做好。你自己說說,你給徐氏帶來什麼了?你真以為就你一個名字就能換我的股份。我呸,做你的夢去吧。」說完,徐言起身,拂袖而去,根本不理司徒文的反應了。
不知道司徒文心底如何思考,徐言乾脆以退為進。如果對方剛才真的那麼想,那麼甩掉這麼一個只想吸血的官二代,哪怕要得罪她也是必須的。不然,以後遇到事情沒她,得了好處便來分吃。養多久都是白眼狼,正如養虎為患,越養的久,被她反噬越嚴重。
當然,如果對方只是耍嘴皮子,或者試探之類的,徐言也是以如此強硬的態度表明了,既然合作就要好好合作,若約定之後依然想着有機會便要多佔便宜,那這合作就免了吧。若想繼續合作,還是應該拿出應有的舉動。既然拿了股份,自然也應該做該做的事情,不然徐氏何必把下金蛋的雞與別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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