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將那衣衫解開,輕手緩緩拉開了他的衣領。
隨着衣衫滑落,腹部那深深的血痕間還鑲嵌的些許泥碎,鮮血已將他的腰周染上紅意。
「師尊…我找到了一味藥材…這是參磷花,世間罕有,一般在黃蛇獸的洞穴,剛好,咳、咳…我昨夜碰到了此獸,便去其洞穴摘了一株。」
抬眸看去,北書雲玄額間滿是冷汗,他攤手,泛着光的草葉上還有血跡。
許安蹙緊了眉,撕扯下一截裙衫沾了些許藥水處理着傷口,另一手輕輕抹着藥粉。
她心疼的開口:「你個笨狐妖,什麼藥材值得你受如此重的傷?」
涼指落在男子的傷處,一下又一下划過,將那痛意帶走。
北書雲玄低眸注目,許安在他緊緊跟隨的視線中上着傷藥,她微微貼近,輕呼着熱息,「除了這裏有傷,可還傷了何處?」
絲絲熱氣撫過男子傷口,卻猶如吹進了他的心頭。
「沒、沒有。」
許安抬頭,卻瞧見他羞措的神色。
她輕笑道:「你…害羞了?」
「沒、沒有。」
他那結巴的模樣,惹的許安忍俊不禁,「你這磕巴的傻模樣,同澤安還真像。」
「……」
剛說罷,北書雲玄的臉色陡然間便僵了些,煞白的臉似乎都有些泛青。
他吃味的低了低頭,試圖將眼中的陰鷙掩藏。
許安並未察覺到他這細微的神色,她替他攏好了衣裳,繼而詢問:「你為何要去尋這味藥?你這傷又是怎麼回事?」
「那日師尊將紫蘇帶走,他回來後便連續寫了好幾張解斷腸花毒的藥方,我偶然看見,好幾味藥材都是天下至毒。師尊說過,解不了的毒就以毒製毒,而正好,我昨夜巧遇那黃蛇獸,恍然想起參磷花是比斷腸花還要強的毒,或能幫到師尊。」
「但那妖獸常居於深穴,四周長滿了含有劇毒的蟾刺樹,我未留意腳下,便墜了下去,索性施法及時,躲開了那毒樹,卻被穴壁間覓食的蛛獸所劃傷,後與黃蛇打鬥,這才受了重傷,是清老前輩將我撿了回來。」
北書雲玄細細說着,每一分目光都落在對側之人的臉上。
他雖說的十分詳細,可許安卻覺得哪裏不對。
她沉了思緒,有些對他的話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
祁時川怎會讓藥方被其他人看見?他的這個身份都是假的,那他絕不會將字跡暴露。
除非,是雲玄有意偷尋了那藥方…他的心思定然不如眼前這般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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