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包紮傷口,快點!」皇上的聲音都因焦急而有些變調,他在原地不停地踱步,眼神慌亂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南長安。
劉公公趕忙飛奔而去傳喚御醫,邊跑邊扯着嗓子喊:「傳御醫,傳御醫,快點,南國師受傷了!」他跑得氣喘吁吁,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
經過御醫一番緊張忙碌的包紮和仔細入微的診斷,南長安除了有輕微腦震盪之外,並無大礙。
丞相又湊近葉梓煜耳邊,低聲說:「他這力度把握得剛剛好,只是輕微震盪,真是老謀深算啊。」丞相皺着眉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嘴角微微上揚。
葉梓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卻並未言語,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皇上依舊焦急地在床邊踱步,不時地看向昏迷的南長安,口中念叨着:「怎麼南國師還沒醒來啊?是不是情況不妙?御醫,你可一定要治好他啊。」皇上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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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趕忙回稟:「回稟皇上,南國師並無大礙,只是受到撞擊後昏迷了一下,氣血有些上涌,再過一會兒應該就會醒了。皇上無需過於擔憂。」御醫恭敬地說道,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
葉梓煜說道:「父皇,如若醒不來,可把溫暖請來扎幾針,她醫術精湛,或許就能醒來了。」葉梓煜雙手抱胸,眼中透着對溫暖醫術的信任。
皇上連忙說:「那事不宜遲,快叫溫暖來。」皇上揮了揮手,急切地催促着。
說來也巧,就在這時,南長安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茫,虛弱地問:「這是哪裏?我在哪裏?」他的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一般,有氣無力地環顧四周。
皇上趕忙上前,說道:「這是偏殿,愛卿啊,你太偏激了,竟然敢當場撞柱子,以死明志。你這是在向朕示威,說朕冤枉你嗎?」皇上皺着眉頭,眼中帶着一絲責備和擔憂。
南長安手扶額頭,裝作虛弱地要起身,
皇上趕忙制止:「行了,好好躺着吧。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南長安一臉虛弱地說道:「臣不是要向皇上示威,臣只是想向皇上表明臣的忠心,臣對皇上絕無二心,所以只能以死明志,來證明臣的清白。」他說着,眼中流下幾滴眼淚,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皇上嘆了口氣說道:「朕派人送你回府里先休息些日子吧,這件事先到此為止。若是日後朕知道此事與你有關,定將你五馬分屍,絕不輕饒。」皇上神色嚴肅,眼神中帶着警告。
南長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但仍狡辯道:「臣是冤枉的,是煜王爺針對臣。」
葉梓煜說道:「本王並無針對國師你的意思,本王拿出的是字據,這字據上所寫清清楚楚,鐵證如山,這是事實,不容你狡辯。」葉梓煜向前一步,眼神堅定地盯着南長安。
皇上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此事到此為止。朕現在心煩意亂。」皇上揮了揮手,一臉疲憊。
南長安依舊虛弱地說道:「臣委屈。」他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神色,心中暗自盤算:葉梓煜、丞相,想扳倒我可沒那麼容易,別忘了我還有一張王牌。從今天的情況來看,皇上對我明顯已經心軟了許多,這多虧了米莎在他耳邊吹風,不然就算當場撞柱子,也不一定能這麼順利。哼,咱們走着瞧。」
葉梓煜見皇上暫時不追究南長安,便也不再爭辯,只是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丞相也默不作聲,只是冷冷地看着南長安演戲,眼中滿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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