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他無端產生了些許懼意。
細細品嘗這些話的意思,尤其是那句因為你,他才有了和我說話的機會。
好不狂妄自大。
他不禁擰眉,眼底的瞧不起也變為了忌憚:"你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總有一天你會弄清楚,而現在,我們來聊聊顧家吧。"
其實如果紀林海今天不主動找過來,蘇懷也會抽時間去找他。
總有一天要對上顧家,而紀家兄弟就是最好的切入口。
接二連三的暗算,蘇懷可不是什麼軟柿子,任人拿捏,之前對沈泊舟許下的承諾是時候開始行動了。
*
院裏很快就傳開昨天那位反貪局局長今天親自過來找蘇懷道歉。
隨後又有人看見紀局長在兩個小時後從蘇懷辦公室出來,這兩個小時中,兩人到底交談了什麼,恐怕除了當事人,誰也不得而知。
下午工作結束得很快,臨下班之際,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蘇懷始終弄不明白,這個黃夕為什麼每次都喜歡挑下班時間過來。
"蘇老師,這是我選的課題,你能幫我看看嗎?"
蘇懷向來不是什麼爛好人,當即拒絕:"你不該由我負責,我沒空。"
說完她就脫下白大褂準備出去。
可黃夕的操作屬實讓她沒預料到,兩行清淚順着眼窩說掉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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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看的蘇懷直皺眉頭,頭一次覺得哭是件這麼令人煩躁的事。
正不知該如何處理,恰恰這時候蔣同才推門進來,見她就站在門口還有些驚訝:"你站在這做什麼?"
蘇懷沒說話,只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辦公桌前的黃夕。
蔣同才瞬間瞭然:"小黃,你先出去。"
儘管不甘,黃夕也沒辦法,蔣同才是科室主任,他的話沒理由不聽。
只得抹去眼淚,悶悶應了句"好"便奪門而出。
見狀蔣同才搖搖頭,坐上沙發笑了起來。
"年輕人就是氣躁,最近院裏都傳黃夕和你走的近,目的不純,你怎麼看?"
蘇懷一邊為他泡茶,一邊說:"是嗎?可能是覺得我們同出一門,應該互相照應,所以才來找我。"
"不過我能幫她一時,又不能幫她一世,倒不如從最開始就不幫。"
說着,她將茶杯放在蔣同才面前,隨後自己則在另一邊坐下。
蔣同才對此倒不以為意,端起茶杯輕抿了口,便轉移話題打趣道:"他們都說蘇醫生的辦公室比院長室還難預約,所以我特地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蘇懷輕笑:"你天天盡聽那些人胡說。"又問道,"紀林海來我辦公室的消息傳這麼快?"
"是啊,現在全院上下都知道了,以後低調一點。"
"是該低調一點了。"蘇懷點頭。
蔣同才過來的目的可不是閒聊,兩人都是同一艘船上的人了,自然無需隱瞞。
"今天上面的人過來單獨找我談話,問我對許清松有什麼看法,還問到了如果任命我為院長,今後該如何協調各方事務。"
這種情況為什麼會出現,兩人心知肚明。
只是蘇懷有些驚訝於沈泊舟的速度,但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畢竟沈泊舟的身份地位擺在那。
而正式的院長任命文件下達時間更是超出兩人預估,就在第二天。
任命大會上,有人不解,有人不服,也有人樂的自在。
最後一類人,自然就是許清鬆了。
大會蘇懷恰好被安排在他旁邊,兩人也就有了交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