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嘴裏吐出來,可想而知,她對這件事有多在意。
顧予勾起唇角,頭部和心臟撕裂般的刺骨疼痛並不讓她覺得難受,相反,甚至還有些安心。
因為只有疼痛才能讓她明白,她還活着,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睜開眼,那雙又冷又厲的眼像是翱翔在黑暗中的鷹隼,但立馬就軟了下來。
艱難抬手,指尖觸碰蘇懷下顎的一瞬間不自覺抖了抖,隨後仔細撫摸起她的輪廓。
"我怕,怕你因為七年前的事生氣,怕你不聽我解釋。"
話音落下,酒吧的氣氛也不知為何被徹底點燃,惱人的刺耳音樂和尖叫聲讓蘇懷根本沒辦法思考。
她緊緊蹙眉,不是回答,而是直接將顧予從沙發上公主抱了起來,大步走出包間。
蘇懷顏值高,進來的時候就引得人群一陣騷動。
大家都是來酒吧找樂子的,看見這麼美的人誰不想試一試,可美人轉身就走沒了影,哪怕再想也只能摁下去。
此刻再看到蘇懷時,不少人雙眼一亮,正欲上去搭訕,低頭才注意到她懷裏居然還抱了一個女人。
女人的臉埋在她懷裏,看不清什麼樣。
再聯想到蘇懷剛進來氣勢洶洶,雙目噴火的模樣,不少人立刻瞭然,這是來捉姦了。
既然已經人家已經有主,也不必上前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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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總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在蘇懷看不見的角落,早就對準兩人的攝像頭快門連聲響起。
正面側面背面都有,角度刁鑽,恰且五官又拍的異常清晰,絲毫不受四周昏暗燈光影響。
*
車內後座上
只有幾縷來自路燈的光線打在兩人臉側。
前些年偽裝的高貴冷漠都是假的,此刻的蘇懷緊緊閉着雙眼,她不想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在顧予面前。
偏偏顧予將頭放在她的大腿根處,緊緊貼着薄薄衣衫下的馬甲線。
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死死正盯着她,哪還有先前的半分醉意?
"你早就知道我出國,為什麼不來找我?紐黑文的冬天和首都一樣,都很冷。"
而我們就這樣錯過了七個冬天,各自感受着不同半球的凜冬。
驀地,蘇懷想起曾經做過的那個夢,夢中顧予也這樣說,紐黑文的冬天很冷。
原來她也知道,首都的冬天和紐黑文一樣冷...
"那時候我過去,你不會將我掃地出門麼?"蘇懷冷笑,藏在身側的手越捏越緊。
就連呼吸都抑制不住地逐漸急促起來,晦澀淒涼。
"一聲不吭的離開,整整七年,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哪怕一分鐘也好。"
顧予卻皺眉,否認道:"我每月都給你發消息,你從來沒有回過我,打電話顯示空號,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陸陸續續寫了近百封信件。"
說着說着,她的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你從來沒有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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