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好像是這麼個問題,時安難得語塞。
要讓她一個研發部的主管去應付投資商合作商,實屬難為她了。
真正經歷之後,時安才明白當年的顧予有多厲害,能和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狐狸周旋,並佔領上風。
這下怎麼辦?
沒了顧予HG好像真的要完蛋了,反正她是不可能接受董事會任命新的CEO。
笑話,HG可是她和顧予多年來的心血,到頭來卻給別人做了嫁衣,這誰能忍受?
"要不你說你聲帶受損,暫時不能講話?"
輪損招還得看時安。
顧予一臉你神經病的表情,無語道:"如果我一直不恢復記憶,難道要一直裝下去嗎?"
你真的覺得投資商那麼好糊弄?
小時候許多來顧家,苦苦哀求顧父顧母給合作機會的人用盡辦法,什麼八十歲的老母重病,什麼六歲孩子出車禍,甚至是老婆癌症。
簡直把身邊能詛咒的親人詛咒了個遍,饒是他們哭的撕心裂肺,顧父顧母眼中都沒有任何動搖。
商人看中的是什麼?
是寫在財務報表上的數字,還有每年能往他們賬戶打的金額。
在這群無利不圖的人眼中,哪怕她死了都沒有關係,只要HG創造的營收沒有改變。
這樣想着,顧予用青澀的口吻問道:"公司這一季的財報如何?"
提起這個時安馬上就蔫了下來,低頭似是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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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比下降五個百分點。"
這一季公司從國外回到國內,很多合作只能跨區域進行,速度要慢上不少。
況且有些海外業務一聽她們要回國,都沒有意向繼續合作,丟了好幾個單子。
國內呢審批剛剛下來,還沒正式步入正軌,營收下降也是可以理解的。
顧予點點頭,強大的氣勢差點就讓時安以為她恢復記憶了。
雙眼閃爍,以為能給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哪知道顧予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時安差點沒一口老血哽死在凳子上。
用力拍了拍胸口,心底默念,不和你計較,不要和一個十七歲的小屁孩計較。
隨即又開始哀嚎:"那怎麼辦?總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投資商撤資吧?"
畢竟那些人都是看在你的面子和能力才投資的HG,你久久不露面,不僅員工要急,金主爸爸也是有脾氣的啊。
顧予能感受到她心急,垂眉思索了一會。
她現在對經營一竅不通,只是懂點基礎理論,若是真的回去主持大局,公司只有完蛋。
最好的辦法是找一個靠譜可信的自己人,代替她暫時處理這些事情。
可人性險惡,誰又能保證這個人不動其他的歪心思。
思來想去,顧予只問了關於公司各個高管的信息。
時安直接拿手機調出資料給她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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