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的,務必需要一個接話頭的,顯然顏煥完美地承擔了這一使命。
「她當然是好人啊?」泠一想到當初的事情,便滿肚子的火,「不過是用『火.純青爐』把一隻遺種煉成了一件器具,順便把地窟入口封的嚴實,還設下了陷阱。事先明明講好了,遺種的身軀平分,蛾母和人類產出的子嗣交給裁判所,雖然青染事後解釋,但還是把裁判所氣得不輕。」泠一回想起當初自己還在裁判所的時候,被青染坑害的一次次血淚教訓。
「嘶。」顏煥向後猛猛地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的師傅年輕的時候竟然如此缺德。
「沒辦法,那個小姑娘的情況應該是『大袞』邪魔信徒追求的完全的遺種轉化,拿蛾母煉製器具是我千方百計才想出的辦法,最後不是把器具和人家小姑娘全都送到你們手上了嗎?」青染抬手摸了摸泠的頭,安撫着。
顏煥連忙遮住眼睛,透過指縫偷偷看着。不是,這是我能免費能看的東西嗎?他跳下椅子,說道:「我去做飯。」他暈頭轉向地跑進廚房。
「你這個徒弟倒是有意思,你要是把他讓給我,我就原諒你怎麼樣。」泠把青染撓亂自己頭髮的爪子扒拉下去,余期白和張亭北看着兩人親密的互動,都不知道該不該提問題了。
只是坐在這位置上,怎麼也感到坐如針氈?
「你現在可打不過尋常位階,顏煥可是出了名的頑劣,收他為徒,我怕你受不了。」青染溫聲勸導着。
「所以蛾母到底和亞希伯恩的夢境有什麼關係。」張亭北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嗯,我想我原本應該是知道的,只是你們師傅把一些東西賣掉了,所以太細節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泠無奈地聳肩,「東」的力量確實難以言說,夢境裏面的限時切片都被影響了,上百年前的記憶遺忘了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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