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嬌軟的身子就軟了半邊,發梢沒幹也不管了。他的手臂橫在身前,將她整個人攬在寬闊的胸膛。稍稍用力,仿佛嵌進去一般。
她的小手覆在他手臂上,使勁扒下來,可惜,扒不下來,謝屹用了力氣,賴上她了。沈書瑤低頭,看見他的手臂,線條流暢,青筋脈絡明顯,充滿蓬勃的力量和爆發力。
沈書瑤看紅了臉,又想起男人緊實的腰腹,就是書上畫的那種,能弄得人死去活來的。
她咬唇,垂眸不語,等着男人下一步動作。
謝屹親親側臉,壓着聲線道:「夫人,我今晚聽你的。」
想起那晚,謝屹至今回味無窮,每日回味一遍。就像愛上一道美味佳肴,吃過就忘不掉,時時刻刻想着。
話落,手上又用了些力氣,吐出的呼吸也熱了幾分。
沈書瑤咬唇,不敢亂動,「不行,過幾日吧。」
上次的事沒緩過來,等她消化消化,過了自己心裏這道坎再說。而且她看謝屹的意思,還想和那晚一樣,那可不行,清醒下的自己做不出來。
「為何?」他問。
沈書瑤拍拍這床,隨口道:「等換了它,你看床腳鬆了,太響了。」
謝屹明白她的顧慮,胸膛微微顫動下,道:「不妨事,沒人聽見。」
「騙誰呢。」
站在外邊聽得一聽二楚,以為她不知道。
她推開謝屹,艱難的轉個身,面對他,「你什麼意思?這事就聽我的,其他的不聽我,對吧,是這意思吧。」
揪着這事不放,謝屹頓感煩躁,他扯了下唇,道:「想讓我聽你什麼?」
明明是句正經的話,可沈書瑤莫名想到了剛才那一句,面龐瞬間發燙。
她張張唇,說不出個所以然,便眨眨眼,往下躺,「困了。」
這床是真不行了,動一下就響一下。
謝屹無聲笑笑,跟着躺下,高大的身軀熟練的側着,手把玩一縷發,卷在手指上,繞來繞去。
「確定不要?」
「不要。」毫不猶豫的拒絕,她要等幾天。
青紗帳內縈繞着香氣,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淡好聞,有點像梔子花的味道,謝屹很喜歡,每回親近他都貼着脖頸,使勁去呼吸。
他鬆開她的發,發燙的掌心開始不安分。
「好,我看看。」
沈書瑤沒懂他要看什麼,下一刻,小腹驟然一緊,明白了。
她曾經看了許多書,那些書上有圖有畫,還分析了男人,書上說,不管男人如何正直,克制力如何好,再君子的男人劣性根也是有的,就看何時暴露。
沈書瑤真覺得書沒白看,就說此刻的謝屹,將男人的劣性根展現的完美。
她皺着小臉,眸色迷離,直勾勾的注視他。
紅唇微張,她聽見了潺潺水聲,臉燙的發紅,似胭脂那般好看。
片刻,她顫抖下,看着謝屹沖她抬手,神色頗為得意。
「瞧瞧。」嗓音低沉,喑啞性感。
沈書瑤吞咽下,低罵了一句,被謝屹聽到了,笑得愈發肆意。
「去,去拿帕子。」她說的小聲,害羞了。
剛好方才擦頭髮的帕子落在一旁,謝屹便順手拿了過來,她瞅了眼,嫌棄道:「擦過頭髮。」
男人眯了眯眼,放在鼻下聞了聞,輕笑,「梔子味。」
接着穿鞋下床,給她拿了塊乾淨的帕子。沈書瑤躺着沒力氣,睜着眼睛看他,想要他伺候。
謝屹挑眉,一句話沒說話,慢慢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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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書瑤沒起來,去林氏那請安也晚了。林氏眼神不善,從上到下審視一遍,她抬着下頜,好不膽怯。
她是起晚了,歸根究底怪謝屹,要不是他纏着她到半夜,她根本不會來晚。謝屹有時像狗,粘人。
林氏說了她兩句,她沒放心上,出了門就忘了。
上午在蘭園休息,午後鈴春出門買絲線,閒着無事,沈書瑤跟着去,順便逛逛。
謝屹回府她還沒回來,恰巧劉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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