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命案

子夜。

    平日裏,守夜人以小隊行動,每個小隊的小隊長即是一名「黃昏」,其下屬全是「日入」。

    雖說張若虛聲名赫赫,同時因為一場御前比武而受封爵位,不過他加入守夜人的時間尚短,所以依舊只是一名「日入」。

    「聽說你差點和一名天牢獄卒動起手來?」「黃昏」好奇地詢問道。

    張若虛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只是他突然出手傷人,我擋下了他的攻勢罷了。」

    「哦?值得讓你出手,對方的實力想必不差吧?天牢獄卒里也有這樣的人才嗎?」「黃昏」試探道。

    這下,張若虛反倒有些猶豫了,他皺了皺眉頭,思索了片刻,簡短地回答道:「我看不透。」

    守夜人們推開晃晃悠悠的門扉,發出「吱呀」一聲響動,在這夜色之下格外洪亮。

    屋子裏點着微弱的燭火,一眼望去昏暗一片。

    屋子裏沒有多少可以稱得上「家具」的事物,一副破舊的桌椅,一張搖搖欲墜的木床,再加上角落裏一些盛着食物的竹簍,這就是這個家庭的全部家當。

    先行抵達的守夜人們立於屋子中央,他們正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

    不過就從他們的肢體動作看來,仿佛腳下劃着一道明確的分界線,所有人都在避免踏過這條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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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樣了?」那名「黃昏」出言詢問。

    率先到場的一名「日入」捂着嘴,似乎是有些不適。

    他讓開了一點身子,將身後的那張木床展現在眾人眼前,同時將手裏提着的燭燈向前伸去,照亮了房屋的一隅。


    在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後,即使是張若虛也是後背一涼。

    木床上盤膝而坐着一個女人,詭異的是,這個女人從上到下被一根鋼釺釘在了木床上,鮮血在木床上留下一攤殷紅。

    女人仰着臉,鋼釺自眉心沒入,可她卻緊閉着雙眼,面目安詳,隱隱還能從她的嘴角看到一絲笑意。

    女人托舉着雙手,手裏捧着的是一個不大的嬰兒,嬰兒的嘴巴張開到了一個誇張的程度,不大的臉上似乎就只剩下了這張嘴。

    目光轉移到周圍的牆壁上。

    只見佈滿裂痕的土牆上,到處都以鮮血刻滿了難以辨認的文字。

    這些文字潦草、扭曲,一眼看上去就足夠讓人不寒而慄。

    直到這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視覺上的影響,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間屋子裏到處都已經被鮮血浸泡,似乎兩名死者的所有血液都已經被放了個乾淨。

    這裏似乎剛剛結束了一場邪惡的儀式……

    有潔癖的張若虛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

    那名「日入」向自己的上司匯報道:「兩名死者已死去多時,身上的血液基本被放乾淨了,只有依靠那根鋼釺才能保持現在這個姿勢……」

    說到這裏,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情況就直說!」

    「是!我們發現了一道血跡,從嬰兒的嘴裏延伸出來,一直延伸到屋後,然後就突然中斷了……」

    聽到這一條匯報,「黃昏」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這幅詭異的畫面,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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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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