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兩人乾脆睡一張床。
她經常在這裏留宿,陳楚楚都習慣了,醫院裏誰都知道她們兩個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一起吃飯,一起去宿舍,就連廁所都愛兩人一塊兒去。
再次見到傅浩喆,是在三天後的中午,陳楚楚還沒下班,他就來了,依然沒穿軍裝,穿的是藍色的襯衫配黑褲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條褲子,陳楚楚看了兩眼,沒看出來,移開眼睛。
傅浩喆敏感,馬上問:「怎麼了?我褲子上有髒東西?」
問完他前後看了看,沒看到有髒的地方,他這可是臨來時剛換的,就開了一趟車,哪兒也沒去。
他是個極愛乾淨的人,不喜歡身邊的物品亂糟糟,邋裏邋遢,就連車上的坐墊都特意讓雷鳴洗過了,也是來之前換上的。
他的楚楚是醫生,也愛乾淨,這點跟他很配。
「沒有,我就是看看你今天身上穿的黑褲子,是不是上次穿的那條。」傅浩喆問了,她不能不回答,實話實說,沒必要編瞎話。
她就是好奇。
「不是上次那條,那條洗了,昨天才洗的。」傅浩喆替陳楚楚打開車門,等她上去坐好,又替她關上,十分紳士,「我被借調去市裏的公安局了,這兩天一直待在那裏。」
說完,繞到車門的另一邊,打開,坐上來,關好車門,啟動車子。
陳楚楚愕然:「你被借調去公安局?為啥?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的案子?」
「對。」楚楚真聰明。
傅浩喆看着後視鏡倒車,他的車技很好,根本不用伸出頭去看外邊,就看着後視鏡,方向盤轉動幾下,立即掉頭離開。
「那案子是不是查到了什麼特別的東西?」陳楚楚好奇地湊近傅浩喆的耳朵邊,很小聲地問。
傅浩喆微微點頭,握方向盤的手被青筋暴起。
他的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靠得這麼近,那股子若有似無的梔子花味道直鑽人鼻,讓他的心跳得非常厲害。
「砰砰砰」的,像是要跳出喉嚨口,努力壓制住心裏的悸動,平穩地開着車,儘量讓自己的聲線保持平靜。
「是,你不都分析過了嗎?能動用死士的,陰謀一定不小。可惜人死了,線索就此斷落,我們還在摸排中。楚楚!你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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