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迴廊隔出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包廂,一樓中央以假山碧石,打造了一個猶如山澗般的舞台,平日裏多有舞姬獻藝,而今天,這裏掛滿了飄紅的絲綢,宛若新婚的禮堂一般。
正如林川所想,所謂的臥龍澗也沒昂貴到那麼不着邊際,一樓正對舞台的散座也就五十兩一台,吃喝同樣免費,點上侍女另算。
真正有錢有勢的要沿着迴廊向上看,二樓是500兩的包間,不管是競拍,還是吃喝打賞,夠500兩就能在二樓尋一雅間。三樓則為1000兩的隔間,房間更大,吃喝更好,就連伺候的婢女也是免費;四樓就貴了,1500兩,總共也就10間房,用老鴇的話說,只要不玩死人,就能把人往死玩,爺開心就好。
林川就這麼尋得四樓靠轉角的一間包房,隔着護欄向外張望,不遠處的三間包房全被紅衣衛兵站滿,李高就在正中的一間,已經開始上酒上菜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別人都忙活上了,我們也別裝了唄。」劉一手隨手脫下了身上下人的袍子,僅着內衣內褲,對着半空拍了拍手。
守候在門外的老鴇那叫一個激動,趕緊帶着一票十幾號身着片縷的丫頭走了進來。要怎麼說交趾的姑娘水靈呢,劉一手都不由給那老鴇豎起了一個大拇哥,誇讚她的業界良心。
「這些庸脂俗粉就不要丟人現眼了,上點酒菜,其他人都給我出去,別敗了爺的雅興。」林川抓了一把瓜子坐在了護欄邊,瞟了一眼屋裏的景象,直接將老鴇和姑娘都給打發了出去。
明眼人都知道誰是君來誰是臣,林川都發話了,老鴇也不好意思忤逆,只能灰溜溜地帶着手下的丫頭們,哪涼快哪待着去了。
「別啊,這是幹嘛啊?多好的姑娘,幹嘛趕走啊?川子,你又作什麼妖來着?」劉一手都快被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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