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讓他進來,吞吞吐吐地解釋:「上次那個拖鞋......我......」
「我準備了。」他轉轉手裏袋子地方向,原來還有另一個袋子。「幫我拿着。」他把保溫袋遞給她,示意她拿到餐桌上。
褚悅懵懵懂懂地接過袋子,愣愣地看着他掏出拖鞋,坐在玄關處的凳子上從容不迫地換鞋。然後拿過她手裏的保溫袋,走到餐桌前,掏出一個個餐盒擺放。
「換鞋,洗手吃飯吧。」他收拾好,自顧自地去廚房洗手,儼然這裏是他家。
好不容易把侵略者趕出自己的領地,怎麼還有第二次?撇撇嘴,到衛生間洗手吃飯。
看他一直沒開口,褚悅試探性地問:「老宅是有什麼人嗎?」
如果是回他爸媽家,應該不需要糾結穿什麼才對。
「我爸我媽,你上次見過。還有我哥我嫂。」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一如既往地沉穩。
「既然是回自己家,不用糾結穿什麼。」褚悅沒休息好,胃口也不好。細嚼慢咽,不怎麼動筷。
「要跟我爸談一些公事。」他抬眸,盯着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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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件簡單的白T,頭髮松松垮垮地綁着個低馬尾,應該是沒睡醒,剛剛在門口時,她好像穿的是條校褲。「沒睡醒嗎?」
「嗯。」雖然有些訝異他看人的狀態,還是承認道。
「那你去休息,我在客廳等。飯菜幫你溫着。」他的聲音緩和下來,柔聲勸道。
褚悅搖搖頭,一個外人坐在客廳,她恐怕很難睡得安穩。
「我不打擾你,你去吧,我就坐在客廳看看書。」是自己唐突,上次叫她周六加班,她好像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拿過她手裏的筷子,勸她去休息。褚悅開始打起哈欠,確實是困,早上好像9點才去睡的。雖然搖頭,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站起來往房間走去,反鎖,躺下,蓋上被子,誰都不能阻止自己睡覺。
周行之吃過飯,收拾好,默默開始觀察這個客廳,柜子裏很多書,關於藝術,歷史,名畫分析,素描模板。還放着很多繪畫的工具,素描木偶,石膏頭像。推車裏顏料、毛筆、水彩畫筆,刮刀、沾着顏料的水桶,幾塊用得挺久的調色盤,還有幾塊帶顏色的石頭。地毯洗的花白,還是有顏料的痕跡。
陽台上有很多綠植,還有一張藤編靠椅,綠植旁燃着一根艾草棒。
也不知道這裏是她租的還是買的,如果是租的,搬家的話應該要搬不少東西。老紀給的工資是不是不夠,所以她才答應做自己的臨時造型師?
畫架上是她沒畫完的油畫,有點像桂林的山水。牆上掛着她畫的爺爺奶奶,看起來挺溫馨,那個手錶戴在她爺爺手上。
牆上釘着的那些畫,素描、水彩、零零星星。
廚房的冰箱裏沒有多少食物,應該不怎麼在家做飯。櫥櫃裏有些酒,洗碗機里放着酒杯。經常喝酒嗎?還是經常跟老紀或者郭同初他們喝酒?
他在柜子裏找來一本書,躺在沙發上看着看着,也睡了過去。
褚悅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有外人在,確實睡不安穩,一直做夢有人在身後追着自己。
開門到洗手間洗臉,綁頭髮,想要換衣服,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穿着白T,掏開領口,已經穿上內衣。涑口水沖沖,依稀記得周行之好像說要換個面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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