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還是要帶着吧。「所以,你的戶口簿都是隨身帶着嗎?」
「沒有,誰會隨身帶着戶口簿啊。」
「隨身帶着不是安全點嗎?別弄丟了,放哪兒了?」
「我戶口簿,你管我放哪兒呢!」褚悅也沒多想,只覺得他是越管越多了。
套不出來,就不套了。求婚,未必就能登記結婚。登記,也不需要戶口簿。
開幕式的第二天,在展會有自閉症孩子的發佈會,是個新增加的環節。一大早上造型師就在別墅給倆人做造型,畢竟是周家的事,褚悅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特助,沒什麼可出面的,用不着做什麼造型。最主要的是,這麼早,有做造型的時間還不如多睡會兒覺。
「你作為星輝總裁的女朋友,當然會吸引很多媒體啊。起來吧,下午還要出發去海城。」周行之給自己換上家居服,叫她起床。
「em......幾點?」她翻個身繼續睡,昨晚的閉幕式結束就已經十點半,回到別墅已經11點多,洗漱完睡覺已經12點,早上6點起來做造型實在是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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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點十分了,好多人等着呢。」換好家居服,周行之蹲在床邊耐心哄她起床。
褚悅只能起床,閉着眼睛坐在床上。「起床刷牙吧。」周行之坐到床上,在她臉頰上親一口。「煩人!」
這次她閉着眼睛,讓造型師隨便弄。白色針織連衣裙,白色大衣,穿上高跟鞋。周行之一身藏藍色西裝,看見她穿白色,趕緊問造型師:「我是不是也該穿白色的啊?」
「周總,你畢竟是主辦方,白色,不合適吧?」造型師沒見過哪個總裁在慈善會上穿白色西裝出席的。
「而且你穿白色西裝多醜啊。」褚悅補充道,造型團隊低頭不敢笑出聲。
「那,我大衣穿什麼?」周行之下意識地問褚悅。「有暖氣,你穿什麼大衣!」一大早上,沒睡夠就算了,這人還磨磨唧唧的。
「哦。」女朋友不讓穿就不穿。
展會有不少人,主持人在介紹幾個孩子的家庭情況。孩子們在另一個地方畫畫,其中一個孩子時不時地看向褚悅的那幅街景。
孩子扯扯媽媽的衣角,指着那幅畫說:「這個姐姐生病了。」
褚悅在台下聽得想睡覺,乾脆跟周行之說:「我去看孩子們畫畫。」
「人多,小心點。是不是高跟鞋穿得不舒服?」
褚悅搖搖頭,起身微微彎腰,穿過會場,來到孩子們身後遙遙看着。孩子媽媽看到褚悅,走到她面前說:「您是那幅畫的作者嗎?」
孩子媽媽穿的樸素,頭上有些白髮,應該是操勞過度。
「是,怎麼?」
「呃,孩子可能是看出什麼來了,您要不改改呢?」孩子媽媽似乎有些為難。
看出什麼?褚悅看着那幅畫,跟孩子媽媽問道:「我能跟孩子說說話嗎?」
「孩子不善交流,多寶小姐不要介意。」孩子媽媽有些不好意思。
褚悅走上前,也不說話,蹲在旁邊看孩子畫。他們有五彩斑斕的船,有遮天蔽日的天空和海水,熱鬧又安靜,沒有畫畫時需要的那些教條和束縛。
另外一個孩子不小心碰掉旁邊的畫筆,掉落在水桶里,桶里的污水濺到她的白色大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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