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流逸打量了空山墨白幾眼,不禁也嘖嘖稱奇,他見過宿命探子畫出來的空山墨白,但這簡直天差地別。
空山墨白的好看中透着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和疏離。清澈的乾淨讓這個男人格外出塵,讓人見他忍不住打心底的生出敬畏之心。
雲流逸自然不會被男色迷惑,他盯着空山墨白不自覺的露出疑惑 。
「為什麼破殺會派空山墨白守在紫通門中呢?」
雲流逸已經去紫通門通往凶羅的一處看過了,那裏被瀲灩家族的人重重包圍,禁止任何人出入,甚至派了瀲灩家族的天驕 傲無雙坐陣關閉了紫通門。
破殺與凶羅的戰鬥還在白熱化階段,而空山墨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暴露自己的行蹤,是不是太唐突奇怪了。
那個喝茶的白衣男人輕輕的晃動茶杯,溫文儒雅的面龐微微動,目光掃向了一邊巷子中的破舊衣櫃,那裏是雲流逸藏身的地方。
他的目光淡漠如水,仿佛只是不經意間四處看看。
雲流逸卻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他縮在櫃門後一動不動,呼吸也變緩了。。
直到空山墨白看向了別處他才正常的呼吸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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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我了嗎?」雲流逸又思索起來「不過看樣子沒有。空山墨白守在此處,其他勢力都知道他的位置卻沒有來鬧事。」
「無名星邪現在還在外面打仗,空山墨白這個軍師卻不在陣前,難道無名星邪想從此處離開凶羅?」
「不對,太扯了,若無名星邪真的想跟空山墨白來一出裏應外合,只有無名星邪一人道也好說,逃出去並不難,但是她們這次的戰鬥規模聽說有數萬,這麼多士兵怎麼逃,紫通門能承受這麼多人嗎?」
雲流逸怎麼也猜不到這些人想做什麼。
若空山墨白來這裏的目的並不是跟無名星邪裏應外合攻破敵軍,雲流逸根本猜不出無名星邪的想法,難道這場戰爭也只是他們的一個計謀而已。
到底在圖謀什麼呢?
雲流逸越想越亂。目前擺在他眼前的是任何逃離這裏出去,不管無名星邪在圖謀什麼反正火燒不到他的身上。
沈竹和林空需要他,宿命需要他,雖然沈竹已經明面上宣佈了宿命的解散,但宿命真正的行動才剛剛開始。
在無盡之域的出口還有那一百多個人在等着要他的命,他不能分心。
雲流逸的目光慢慢冷漠起來。
是啊,那麼多人等着要他的命,他不能在耽擱了。
思索良久,雲流逸不再留意空山墨白,又回到了紫通門的出口。
這裏依舊警衛森嚴,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些警衛比往日更加警惕,他們手持武器,眼神銳利如鷹,時刻保持着高度的戒備狀態。
在那虛幻的紫通門前,坐着一個身着金色衣裳的男人。這個男人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腦後,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灑脫。他的臉龐輪廓分明,五官立體深邃,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下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此刻,他正仰靠在椅子上,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無比放鬆的姿態。然而,這種慵懶的表象之下卻隱藏着一股強大的氣息。他的眼神看似迷離,實則凌厲而囂張,仿佛世間萬物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此年輕便有這般氣度和風範,着實令人驚嘆。這樣一個男人,無論身處何地都會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即使在這戒備森嚴之地,他依然散發着獨特的魅力,讓人無法忽視。
雲流逸鑽入一間客棧中,要了些茶水和一碟干肉,坐在窗口,這裏能看到那金衣男人。
他也不敢多打量對方,一般能有那樣強悍氣息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附近的注視和殺意,已經進入了氣修通達的境界。
要是被對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