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晴崖王自裁自證清白,但這事沒人敢妄下論斷,就連皇上自己都不確定,
最後還是害的那小公主從出生就成了血脈不清的孩子,十幾年無人問津。」
溫時顏眉頭一動,「那這些關三皇子什麼事?」
梁絳為什麼成了她口中的壞蛋?
白芷撅嘴,「聽說皇后娘娘一直將三皇子視作親子,不,比對待親生的太子還要好得多,處處維護,事事愛惜,可三皇子依然暴戾兇殘,經常打殺宮人,十幾歲就不服管地跑出來住進晴崖王府,可把皇上氣着了!」
這不是打皇帝的臉嗎?
換做旁人避嫌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住進去?
溫時顏想起梁絳上一世奪位時,第一個殺的就是皇后,看來,他骨子裏就刻着『恩將仇報』四個字。
「這樣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白芷拍了拍嘴巴,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注意到她們,才道,「還是別說了,他是皇親貴胄,咱們小人物不配定他的結局。」
「嗯」
兩人默契地誰都不再開口。
直到夕陽西陲。
溫時顏將姜若瑜和孩子暫時託付在醫館。
晴崖王府。
梁絳後背抵在門板上,阻止溫時顏關門的動作。
「阿顏,你今日一直盯着那些無關緊要的,只看了我三眼。」
聲音里夾雜着意味不明的嗔怪。
溫時顏努力沉住氣,仰頭迎上他的眉目間,燈籠發着暖黃的光暈,映照下的眼瞳熱烈燒灼。
只堅持了片刻,她就偏過頭去。
「可以了嗎?」
他怎麼可以像一個小孩子要糖吃一樣?
而且,她才不是糖!
梁絳掰過她的臉頰,附身湊近,「你今天灑出來的粉末,我也沾染上了,怎麼辦?是不是」
溫時顏搖頭,「不是,那只是普通的麵粉,三殿下無需擔憂。」
「這樣啊」
怎麼感覺他還有些許失望呢?
梁絳嘴角挑起一抹促狹,接着道,「不過沒關係。」
溫時顏聽不懂,「三殿下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休息了。」
明天,她還得早起去宮裏。
此刻,姜家和李家宅院。
一聲聲悽厲無比的哀嚎被隔絕在層層高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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