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東西無論古今中外多少都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的描述。比如中國的妖魔鬼怪,西方的女巫,惡魔。這些都是『道』的一種,也有人統稱它們是『歪門邪道』『邪魔外道』,或者說『邪道』。」
蘇承的話又不禁再次讓長卿產生聯想,不過他知道,此邪道非彼邪道,蘇承所說,和他一貫理解的邪道指的並非一物。
「那你用霰彈槍射我是什麼意思,是什麼驅魔儀式?」
「小把戲而已。」
蘇承攤了攤手。
「和某些東西打交道久了,自然總結出了一套自己的土方子,治標不治本而已。」
「所以我的腦癌又是怎麼來的。」
長卿又問道。
他本以為蘇承能給他一個答案,但沒想到蘇承卻搖了搖頭。
「具體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但我說了,人類作為思想貧瘠的生物,如果接收到了極其龐大的未知信號,腦海中就會承載了太多信息,從而引起連鎖反應。」
「什麼反應?」
「毀滅,或是進化,你的腦癌也許只是你的身體為了保護你的腦袋不會直接炸開而被迫衍生出的變化,是在救你。」
「但它也會害死我。」
「當然。」
「所以你的辦法是什麼?」
蘇承卻並沒有直接挑明,反而說道。
「現在就要說麼,相信我,孩子,你不會希望現在就知道的,但我曾經用同樣的辦法拯救了一個人,聽完我的故事,我再把我的辦法告訴你。也許會對你有幫助,起碼添點信心。」
蘇承看着長卿,目光深沉,他點燃一支煙,幽幽道。
「我年輕那會兒,曾經協助人搗毀過一個邪教窩點,那時候我大概比你小一點,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虛擬曼德拉效應。」
「當時我的導師被邀請來協助辦案,在神秘學領域,他是業界泰斗,而我跟隨他學習的時間並不長,那時只是擔任他的助手,或者說是司機也不為過。」
「一路的還有我的師姐,她負責記錄,她叫梅菈,是個很漂亮的美國姑娘,那時我非常喜歡她。」
蘇承抽了口煙,有些不正經地對長卿挑了挑眉。
「就如同你看過的一些恐怖電影一樣,這種詭異的事情起初人們是不會在意的,起初當地警方只是當做這是一場巫毒教集會,當然,那些邪教徒比一些流氓幫會還要更瘋狂些,聚眾吸食毒品,殺人畜獻祭,在沼澤地光溜溜地圍着篝火雜交一夜都是常事,呵,從他們不怕餵蚊子來看倒是對他們敬畏的邪神足夠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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